任重對寇承說著:“人活著不容易,我想要一個好的家庭,我想要一個溫馨的港灣,可現在我就是怎麼想也解決不了我現實中的這些麻煩,我是一個男人,我要面子,我要有這張臉,我以後在我家人面前怎麼抬得起頭來,我在我這些朋友面前,我怎麼能夠樹立自己的形象?”
寇承對任重說:“如果你為了自己的面子,你也寧願去犧牲一個女孩的生命,你覺得你這樣做有意義嗎?”
任重聽到寇承說郭曉婷因為他們兩個人的事而丟掉了性命,還覺得心裡真的很不舒服。
任重對依然說:“郭曉婷怎麼了?郭曉婷是不是出事了?”
依然對任重說:“任重,看你現在對郭曉婷還是很在意的,郭曉婷現在除了精神有些恍惚以外,身體上沒有什麼問題了,太想念你了,他就是太接受不了你跟她分開了,這樣的一個事實了,郭曉婷是受害者,這是事件中真的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我怕你知道以後傷心她不敢面對,所以他自己想找辦法解決,可是往往有的一些事情就是這樣,事與願違,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往往會與你的想法違背而來。”
任重對依然說:“這也許需要時間吧,不僅僅他需要時間療傷,我也需要時間來扶,撫平我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些傷口。”
依然對任重說:“你說的這件事,我們每一個人都理解,但是現在對於郭曉婷來說,爭取每一分每一秒,就是給他思想上帶來最大的一個爭取,我們不想看著它有一天瘋瘋癲癲的跑到大街上,做一些與正常人不一樣的動作,到那個時候你真的就是想後悔想幫他,想救他,也真的就是沒有時間了。”
任重轉過身,對依然,胡靈還有寇承他們說:“如果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郭曉婷的事,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能走吧,這件事我也束手無策,我也無能為力了。”
胡靈有些激動,對任重說:“你說這些話還叫一個句人話嗎?郭曉婷願意遇到這樣的事情嗎?郭曉婷不願意跟你白頭到老,組建你們的家庭嗎?現在郭曉婷遇到了這樣的困難,不可能坐在這兒袖手旁觀,不聞不問吧。”
任重對胡靈說:“剛才我已經把我的觀點和我的想法都已經說出來了,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聽清楚,如果沒聽清楚,那好,我現在再說一遍,我跟郭曉婷的事,到此為止,我們兩個人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往來,郭曉婷她做的這件事太讓我失望了,他能夠跟別人懷孩子,為什麼讓我,背負這樣的一個包袱?”
依然對任重說:“我剛才已經跟你說了很多遍,郭曉婷的確是一個受害者,他是被人強奸了。”
任重對依然說:“現在的社會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在現在這個社會裡,還有強奸這一詞嗎?”
依然對任重說:“任重,你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郭曉婷在說謊了?你跟郭曉婷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難道心裡不清楚嗎?為什麼現在郭曉婷遇到這樣的事,你不幫她,不安慰她,說她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們真的是看錯你了。”
寇承看著眼前的這三個人的狀況是越來越嚴峻了,如果任由事態這樣發展下去的,真的是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寇承對任重說:“兄弟,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的心裡也非常的不舒服,這一點我身為一個男人,完全可以站在你的角度來考慮這樣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我也想跟你說一說,我們是男人,我們是用來頂天立地的,我們是來保護我們的女人的,郭曉婷的這件事情,咱們,男人沒有做到位,所以給別人一些機會,不管這件事最終的結果是怎樣,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像郭曉婷說的那樣,他是真正的受害者,但是現在郭曉婷確實是弱勢群體,我們為什麼不能拿出紳士的一面來看待這件事情嗎?”
寇承繼續對任重說:“善意的謊言,有的時候對一些弱勢群體來說也是非常需要的,你現在應該,拿出你男子漢的一面,用自己陽光帥氣的一面來抵擋別人的詆毀。等一些事情,不光是你接受不了,當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一個訊息的時候,我生了一個男人,我也接受不了,受不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能看著自己曾經深愛的女人,就這樣毀掉嗎?面子是給別人看的,只有自己心裡得到了踏實,那樣你才會感覺你做人這一生,沒有枉費此生。”
任重對寇承說:“你說這些道理我也明白,我也知道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當我,聽到那樣的一個訊息的時候,我整個人的心都碎了。”
寇承對任重說:“這樣的事情,你的心都碎了,那郭曉婷現在的心,又會是什麼樣呢?換個角度考慮問題,那樣你的心裡多少會有一些安慰。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應該拿出一些姿態,去看看郭曉婷,哪管你現在說一些哄騙她的話,讓他把這個難關度過去,讓他把自己的心結放下,讓她能夠像正常人一樣去正常生活,到那個時候,你在跟他談論你們以後的人生,到時候大家誰也不會怪你。”
任重看著寇承,對寇承說:“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我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究竟能不能做到你們預期的想法,我不知道,我現在也給不了你們答複。”
胡靈還想說什麼,寇承拉住了胡靈,對任重說:“好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夠明白,現在對於郭曉婷來說,可以用性命憂關這四個字來形容。如果你現在伸出援助之手,對於郭曉婷來說,那就等於他陷入沼澤地,你伸出了一個堅實的臂膀給她,把他拖上岸的那一刻,他對你的人生,將會發生著很大的,希望,你不要辜負在場每一個人,對你,因為你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你是一個性情中人,所以我們今天才會,自己的臉面放下,來替郭曉婷求這個情,替郭曉婷要這個面子。從一開始我們就認為你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今天這個場面是不會發生的。”
任重沒有再說什麼,依然補充幾句:“任重,郭曉婷現在需要你,不僅僅郭曉婷,她需要你,現在整個郭曉婷的家庭都需要你能夠出一個面,讓郭曉婷的媽媽也放心,郭曉婷的媽媽也因為郭曉婷的事躺進了醫院,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看到母女倆都受到傷害。現在真正能夠解救他們的也只有你了,我們是他的朋友,我們能做的,跟你能做的,真的是沒有任何比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