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貿對寇承說:“不會這麼神吧?我也沒做什麼,我只不過就是跟你討論了一下這個女孩兒,依然,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去找人家麻煩吧。”
寇承對蘇貿說:“那你說他為什麼直接奔人家就去了?總得有點理由吧。”
蘇貿對寇承說:“這個女人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動物,他想做什麼事?他的下一秒想做什麼事,永遠也猜不到。”
寇承對蘇貿說:“你歌詞都唱的好嗎?女孩兒的心思,男孩你永遠也別猜,你怎麼猜也猜不到,我現在就在想,他們兩個人,會說些什麼?”
蘇貿搖搖頭,對寇承說:“你不是有特異功能嗎?你用你的千裡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這樣,我們接下來也有好應付他的理由啊。”
寇承對蘇貿說:“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會侵犯人家的隱私呢?”
蘇貿對寇承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關繫到你兄弟我這一生幸福,你就幫幫我這個忙,沒有什麼道德不道德的,咱們兩個人不說,他永遠不會知道的。”
寇承對蘇貿說:“看在你這麼忠誠的份上,我就幫你一個忙,但是咱倆說好了,今天的這件事,都不要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第三個人都不能讓他知道。”
寇承說完,他還是自己的特異功能,聽一聽,依然跟那個女孩兒說些什麼?
依然走過去對白雪說:“白雪好久不見,你這段時間上哪兒去了?你簡直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白雪有人在跟自己說話,抬頭一看,原來是依然。
白雪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一些事情,對他們多少還是有一些傷害的,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地方能夠碰到依然,知道一人是警察,自己想在依然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任何有反常情的事情,依然肯定能夠看得出來,但是現在白雪不能把自己的真實情況跟一人說,該怎麼做,白雪心裡,一直在做著鬥爭。
白雪對依然說:“好巧啊,我們在這裡能夠碰面,我前一段時間出去旅遊了,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我走的太急,而且去的地方訊號不好,所以就沒跟你們聯系,你們是不是想我啦?”
依然對白雪說:“原來是去旅遊了,但是我想我們的國家應該,每一個角落都能有訊號吧,你不能在這段時間裡天天沒有訊號,再說,你回來以後也沒主動聯系過我們呢?我們不是想你了,我們是擔心你。”
白雪對依然說:“這麼大一個人了,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你們,慢慢就會瞭解我了。”
依然對白雪說:“白雪,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我今天能夠跟你聊一些話題,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回答我,一定要給我一些真實的答案。”
白雪對依然說:“什麼事兒讓你如此的一本正經的,上綱上線的感覺,好像你在審犯人。”
依然對白雪說:“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想在你這瞭解一些情況,根本就不是在審犯人。”
白雪對依然說:“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我已經跟別人約好了,我不能再跟你多聊什麼了,那樣我會耽誤時間的,這樣吧,有機會我們再坐下來慢慢聊,到時候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我,我一定會如實的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