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
龍卷風還沒怎麼著,在幫主的指揮下,第一莊三十人的員嶠開荒團損失過半……
他終於冷靜下來了:【t呢?!花兒!阿花!你人呢?!巖哥呢!你倆躲哪去了我靠!】就在這時,風卷驟然停了下來,身形巨碩的屠員嶠身==下竟然有兩個人站著,袈裟舞風,皮甲幽亮,不是他的兩個副幫主是有誰?
人們此時的智商終於回來了:【風眼!風眼沒傷害!】書苗心裡很無語,她當時正拉著怪,跟著屠員嶠恰好躲在風眼裡沒死很正常,可他莊以巖是怎麼回事?他難道在看到龍卷風的情況下瞬間用科學知識得出了這個結論?!
腦子怎麼長得啊!好想打死他摳開看看啊!
可即使找到了關鍵,此時只剩下十一個人,已經完全沒能力迎接屠員嶠的下一個階段了。吳月半心裡也有數,反而不罵罵咧咧了,開始躺在地上拼命弘揚正能量:【有希望啊兄弟們!有希望!我們繼續打啊!你們看只要跟著風眼就行了是不是!】兄嘚麻煩你不要這麼說啊……你不會想知道屠員嶠的第三階段多可怕的……
但是幫眾的希望卻確實被他燃起來了,大家紛紛為剩下的十一人搖旗吶喊,在屠員嶠又一次捲起龍卷風時,所有人都開了減傷沖進風眼,以書苗為重心開始近身肉搏屠員嶠。
風卷外沒有人,屠員嶠自然就不再移動,外面的人看不到,只知道一柱龍卷直沖雲霄,也看不出裡面發現了什麼。
此時屠員嶠的防禦竟然大減,血嘩嘩嘩的往下掉。所有人都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藥師可以不管距離隨意刷奶,近戰不用躲來躲去,遠端第一次看到boss的下巴尖,白色的風卷中人擠著人,感官非常刺激。
如果用裝置一定更爽。
風卷結束,屠員嶠已經只剩下四分之一的血,有經驗的都知道大招要來了,全都吊起了心。書苗心裡卻在打鼓,第三階段很考驗反應,她現在哈欠一個接一個,真的有點扛不住。
可即使害怕,第三階段還是要來。
屠員嶠再次怒吼一聲,他揚鞭朝天,胳膊瘋狂甩動,鞭子在天上被甩出一道道棋盤一樣的光影,在光照中被反射到地面,成為了一個密閉的網,隨著他的胳膊猛地下揮,紅色的網哐地砸到地面。
嗷!這一波瞬間帶走八個人,都死得一臉懵逼。
書苗雖然已經找到了一個網間的空格站著,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開了金鐘罩所有減傷用盡,才保住一條狗命,然而已經茍延殘喘……如果不站空格中間,那即使靠邊一點,還是會被鞭影刮到……雖然不吃滿傷害,還是夠掉一層血皮的。
舉目四望,連歐皇都沒倖免,剩下的三個一個是手快給自己奶了一個大保健的藥師,還有一個妖修一臉魂不守舍站在空格中間,似乎是運氣好。接著就是她了……
哀鴻再次遍野。
【不對啊!我站空格了為什麼還死啊!】這兒有一瞬間發現端倪依然枉死的人。
【我靠難道被刮到也是全傷害?!】這顯然就是中了策劃奸計的人。
【怎麼活!一定要在那一瞬間站中間嗎?!】小朋友你有前途!
【巖哥也死了!巖哥也死了!巖哥也死了!】這才是震驚朝野的發現。
吳月半:【站中間就站中間!吵什麼吵!這個垃圾就剩一絲血了!阿花上去幹他!】結果話音剛落,屠員嶠一刀下來,書苗應聲倒地。
剩下脆皮的妖修和黔驢技窮的藥師瑟瑟發抖,被屠員嶠的下一刀一波帶走。
眾人沉默著複活。
但這個沉默倒確實是蘊含著希望的……
淩晨三點,在書苗滿腦子被“睡不睡公司”這個問題塞滿的時候,屠員嶠終於仰天長嘯一聲,轟然倒地。
【[系統]恭喜幫會“第一莊”打敗員嶠島島主屠員嶠,獲得員嶠仙島自治權!望諸位齊心協力,再創輝煌!】【[系統]恭喜幫會“第一莊”幫主吳月半在幫眾齊心協力的輔佐下登上員嶠仙島島主之位!望吳月半島主兢兢業業,不負征途!】【[系統]恭喜幫會“第一莊”幫主吳月半成為鳳焉十六城第一位城主!】作者有話要說: 哎,,,榜單沒趕上,小黑屋在迎接我,心疼自己我就再加一千字……
☆、員嶠開張
最後書苗還是睡在了公司, 她的辦公椅放下來就可以躺, 有一百二十度和一百八十度兩個角度,棒得一匹。
早上醒來很自然的在廁所裡刷牙洗臉, 公司通宵的人多了, 廁所的窗沿上就有了一排洗漱杯,都是有需要的人自己帶過來的。杯子千姿百態, 大部分是宜家出品。書苗自己的杯子是買速溶咖啡送的, 那個麥斯威爾的塑膠杯子質量出乎意料的好,陪伴了她整個大學,現在又陪她來創次元加班了。
在公司刷牙的人多了, 來來去去的妹子大多熟視無睹,也有個別面熟的會隨口慰問一下, 等她肩上搭著毛巾趿拉著人字拖出去, 在匆匆走進辦公室的同事大軍中逆流而上時,不由得昂首挺胸,有種自己是世界之王的感覺。
她驕傲的坐回自己辦公室, 哼著歌掏出了巧克力派,吃完了又喝了一杯牛奶,新的一天就開始了。
“通宵了?”杜蘭坤來了,拉開凳子問她。
“咦?你怎麼知道?”
他彎腰撿起她的龍貓小棉被和鹹魚抱枕:“這麼多東西掉地上你感覺不到?”
“啊!老公!”書苗大叫一聲, 搶過自己的鹹魚緊緊抱在懷裡。
“……”杜蘭坤搖搖頭,敲亮了自己的螢幕,忽然問,“週末你有事嗎?”
“沒啊……哦……”書苗心髒一抽, “禮拜天有事……”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杜蘭坤的意料之外了,以至於他愣在那沒再繼續說話。
書苗心裡慼慼然,她一進公司就趕上游戲內測前的準備期,之後就再也沒有清閑過,週末不是蹲家就是趕來搬磚,這次冷不丁說有事,別說杜蘭坤了,她自己都不習慣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