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就聽幾個隊員在那兒抱怨,房子離大門遠啊,老闆在不好意思騎腳踏車啊,好累啊不想走啊……
……虧她看到別墅門口的腳踏車的時候,腦子還閃過小鏗鏘騎著腳踏車意氣風發在馬路上飛馳的樣子,敢情就是從家門到小區門口的代步工具!
所以說對遊戲宅出身的職業選手就不能報太大希望,破滅得賊溜快!
雖然開大巴,但其實到“荷包蛋”也就沒兩步路,書苗感覺自己屁股都沒坐熱,遠遠的就又看到自己住的酒店和荷包蛋了。
不知為什麼,荷包蛋的外圍有不少人在,女孩子尤其多,還有很多直接s了守望裡的英雄的樣子,一個個很是激動,等到大巴停在前頭時,先是探頭探腦竊竊私語了一會兒,後來不知確認了什麼,忽然歡呼一陣一窩蜂沖上來巴著大巴尖叫。
“他們喊什麼呢?”書苗被這個陣仗驚到了,連忙探頭去看,“在叫小鏗鏘嗎?”
“好像不是……”勵亮坐在靠窗的位置,也很好奇的去看,就聽後面小鏗鏘突然巴著她的椅子:“當蘭不是我咯!是在喊我們教練噻!”
“教練?”書苗彷彿這時才想起這個戰隊好像沒有教練,可車裡好像也沒誰比較可疑,“你們教練不在?”
“她們好像在叫rz。”勵亮遲疑,“z……先生?”
“z先生?!”書苗驚叫重複。
“對噻!”小鏗鏘點頭間,坐在過道另一邊的莊以巖直起腰露出頭看過來:“有事嗎?”
“他,哦不,你,nono,您是教練?!”
莊以巖頗為無奈:“不完全是,□□,哦,一統是正經教練,他一個人足夠了。只是場上還有個教練席空著,不用浪費,我就頂上了。”
其實競技比賽沒有教練專門的席位,但是在比賽的時候他可以站在後面進行一定程度的指揮,其實也是至關重要的角色,而且很有可能會和隊員一起出現在鏡頭裡。
書苗痴了,看著莊以巖這張犯規的臉,如果他當教練……
“藍後裡就可以知道了嘛,這個樣子的教練,嚴重阻撓隊員把妹啦,楞家都去看我們教練了,看完教練再看我們這群人,真的是看誰誰醜啊,說說真是辛酸淚……”
“然後我發現隊員忽然對於提升個人實力有了非常強的執念,可見我還是為他們的奮發圖強作出了一定貢獻的。”莊以巖忍著笑,眼睛晶亮,“其實我什麼作用都沒有,甚至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壓力,這兩天過去以後,應該會考慮給他們正經弄個可以站臺的助教。”
“不要啊老闆!”有人慘叫,“沒你在我們的大巴就沒人圍堵啦!”
這時外面女粉絲們狂熱的叫聲已經統一的響亮了起來:“r.z!r.z!”
書苗還沒反應過來,她之前實在太忙,而且小鏗鏘也沒有出現在zs戰隊之前的比賽中,所以即使有心,也從來沒回顧過zs的比賽,就更不知道他們教練席的情況,卻萬萬沒想到會是莊以巖親自上陣。
說說是站臺而已,但怎麼想都覺得沒那麼簡單。
她頓時把欽佩的目光投向了莊以巖,莊以巖冷不丁和她對上眼,就很不習慣,努力了一會兒還是很禮貌的笑笑,坐直身子扭了扭領帶。
“噗!”勵亮又笑,有病似的。
書苗還是愣愣的問:“誒……那個,額,莊總,臺上什麼感覺啊?”
莊以巖還沒說話,小鏗鏘先喊了:“哇!阿姨,裡為撒不問我們呀,我們才是臺上的呀!”
他喊還不夠,回頭朝其他人叫:“裡們看裡們看,妹子轉頭就被老闆勾搭走了,我森請撥經費給老大,買個頭盔浪他戴咯,這樣妹子們至少看著我們的哇!““裡不早說!”大苗條在後頭笑著起鬨,“現在來不及咯!”
“你不是還有口罩嗎,拿來拿來!”
“你!”勵亮指著小鏗鏘,“你已經死了。”
“啊?”小鏗鏘指著自己,又順著勵亮的目光回頭望向莊以巖,見莊以巖正面帶微笑,很禮貌,很隱忍的,溫柔的看著他……
他吞了口口水,坐下來,安靜如雞。
莊以巖最後向他投去和善的一眼,隔著過道對書苗說:“臺上其實沒什麼感覺,因為有隔音罩,不會讓我們聽到太多外面的聲音。而且我對這個遊戲還不是很熟,大部分情況不發表意見,感覺自己更像是個監軍,偶爾幫隊長威懾一下這群小子。”
書苗其實有一瞬間的空白,因為剛才小鏗鏘的插科打諢,她都忘了自己問莊以巖的問題了,一直傻笑著看他們耍寶,結果莊以巖等了那麼久,居然還堅持要回答她,這一瞬間她有一種面對捲毛的感覺……
他莫不是其實情商很低吧……她心裡默默琢磨,表面上恍然大悟狀的哦哦哦起來。
大巴車過人群而不停,甩下一眾嚶嚶嚶的小姑娘直接進了停車場,從後場通道在保安的護送下進了會場。
裡面已經佈置得差不多了,大冬天的依舊堅持黑色系炫酷風,仿遊戲地圖場景的佈景特別給人代入感,舞臺上採用了太空月球基地的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