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眾金丹修士在廣場,一個個面色變幻不定。
楚飛揚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一雙眼眸裡光芒幽深、明暗閃爍。
他旁邊胖胖的雲志飛,哦,現在該叫楚志飛了,他對著楚飛揚道:
“飛揚師兄......不過是個築基弟子而已,怎麼......”
玄莎莎沒好氣道:“你沒聽到她說就是砸到了師叔師祖也沒事兒嗎?”
他旁邊的另一位金丹修士就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道:
“是隻是個築基弟子,可是她手中卻有元嬰令,元嬰令可攻可守不說,在宗門,冒犯了元嬰令就等同於冒犯了元嬰修士,以下犯上,會被宗規嚴懲......”
此時,響起了楚飛揚冷冷的聲音,他問道:“莎莎,此人是誰?”
玄莎莎低聲嘀咕道:“不就是一個透過試煉陣入門的弟子麼,進宗五年了,同批的弟子中就她還築基初期!”
楚飛揚聲音一沉:“莎莎......”
楚志飛就小聲接話道:“是與師弟我同一批入宗的弟子,叫王九,被分到了紫耳真君門下......”
楚飛揚眉頭一皺,似乎並不滿意其答案。
這時旁邊才有一位先前圍觀的金丹修士補充道:
“志飛師弟結丹後才出關就被派去同輔助飛揚師兄執行任務了,所以不是很清楚情況。
這位女弟子人稱小九,是紫耳真君的記名弟子,如今正在做紫耳真君佈置的考驗任務——掃地。
那枚元嬰令是紫耳真君讓她完成掃遍全宗的考驗任務而給她的通行證......”
楚飛揚的面色微松,喃喃道:“......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嗎......”
隨即又轉頭問道:“莎莎,是怎麼回事?”
玄莎莎喏喏道:
“那靈獸時常跟紫晴在一起,我就以為是紫晴的靈獸,看著它在宗門裡放肆的溜達,像是在等出門的紫晴回來的樣子,就說了它幾句,沒想到我話還沒落它就朝我攻過來......”
楚飛揚沉默了一息,才道:“你以後別總是同紫晴做對......”
玄莎莎聽著,眼底閃過一道嫉恨之意,而後委屈道:“飛揚師兄,什麼叫我同她作對,就不是她同我作對!
她好生生的竟然捨得給一個別人的靈獸一張五階防禦符,不是專門與我作對是什麼?
你放心好了,等那築基弟子的元嬰令被收回去後,我一定叫她生不如死,以報飛揚師兄這一擊之仇!”
楚飛揚就看著她寵溺的笑道:“傻瓜!你說什麼傻話呢,同門弟子是要相互愛護的......”
說著還伸手在玄莎莎的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
玄莎莎立即臉色羞紅,欲言又止。
這時,旁邊的楚志飛提醒道:
“師兄,我們還是趕快去向宗門交任務吧,就這次你帶著我們把風雲宗的風啟打得落花流水,並且奪回了靈礦,為宗門雪瞭如此大恥,定會被宗門重重的嘉獎......”
他這一說,一群人都變得意氣風發起來,剛剛的插曲就過去了一段落......
在掌門殿門前的廣場上,小九繼續手執笤帚移動不停。而她的左右兩邊還有兩把笤帚在自動翻飛。
紫晴真人就蹲坐在不遠處,一手撐著下巴,對著她目不轉睛。
小九卻匹自掃著地,一點都沒有被這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影響到。
好半響,紫晴真人終於繃不住了,她疑惑的問道:
“你真的把元嬰令給仙鳳玩了嗎?那不是要記錄你完成任務的過程的嗎?”
小九頭也沒抬,回道:“你說呢?”
紫晴真人眼泛疑惑,問道:
“當時,楚飛揚的速度那麼快,去勢又那麼猛,我剛從外面回來,遠遠的看著都覺得心驚,你又是怎麼用元嬰令為仙鳳擋過那一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