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天天都要採這些草嗎?”小九也不介意她的語氣,繼續問道。
“也不是!因為靈藥金貴,特別是那些幼苗更是小氣,這時候拔它周圍的雜草很容易影響它的存活,一般要等到靈藥長到一定的程度,不會被影響到生長狀態時才會拔掉它周圍的雜草。所以等這一撥長好的靈藥拔完雜草後,我就可以停下來先學習靈藥的知識了。”
“那你把你每天拔的雜草帶回來給我吧!”
“你要那些雜草幹什麼?”
“反正對你也沒用,你就全部拿回來給我,讓我也知道知道靈藥周圍的雜草長什麼樣的唄!”
春紅聽著小九看似隨意的話語,卻抑揚頓挫有不容人拒絕的氣勢,一張俏臉粉面含煞:“還全部,你以為我是專門幫你背草的呀?”
“那你就拿回那些長勢最好的,一方面你也好辨認,另一方面你辨認完還可以丟給我,都不用親自去處理了。”
“這麼說來還是我佔便宜了?算了,看在我們同處一室的份上,就滿足你一回、、、、、、”
春紅其實很多時候對小九都有些無奈。
天幕黑下來,屋裡燭燈不熄。
小九接過春紅辨認完畢的草藥,一類類分好移到窗前晾起、、、、、、
第二天接到小九拿來的割刀的黃師傅笑得見牙不見眼,對小九的態度更是像自己親女兒似的,聽說那些錢沒有花完不但不要回,還另外又給了她一口袋銀子,好像銀子不是錢似的。
加上小九的拔毛技術非凡,她不僅速度快,凡是經過她手拔毛的禽類都不用再拔細毛加工了。給其他人減輕了很多工作量。
所以小九現在不僅是有黃師傅這個家生子照應著,僅這本事就逗這夥兒人的喜歡,在屠宰場的日子是過得如魚得水。
春紅看到的情景卻是另一番。她每天回屋就看到某人在房簷下的臺階上,優雅的擺弄著那些她帶回來的雜草,有的洗淨曬乾收起,有的被製成膏狀,有的被捏成原子、、、、、、還有板有眼的買了一些一看就很好的瓷瓶兒來裝。
春紅很想說她是閒著沒事兒連雜草都能玩兒,卻見得那人專心沉靜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她都以為自己帶了些很了不得的東西,竟冒著風險巴巴的去問那位修仙前輩,這些草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用處。
索性也沒有被責難,只是被像看白痴似的掃了一眼。
十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小九接過老頭遞過來通體墨色的笛子,心中喜悅無比,在老頭一揮手時就出了店門,直至興奮的心情稍微平復,才想起還沒有給那老頭報酬呢。
腳步停下良久,想著那老頭趕蒼蠅般的神情和上次給銀子是瞟都不瞟一眼的樣子,又繼續行進。想來那脾氣古怪的老頭,也不在乎她的報酬。
不斷的檢視著這墨色的笛子,質地瑩潤,渾然一體。和自己心中的樣子一模一樣,比自己家裡那隻父親收集來送給自己的古玉笛還中正。小九拿著愛不釋手。
笛子可是她最喜歡的樂器了,方便攜帶又音域廣闊!
回程的路上見到那個越發有些糟蹋的乞丐,高興的小九一下就把裝了三十兩銀子的錢袋子扔了過去。
“我今天意外省了筆錢,也讓你跟著沾沾喜氣兒!”
小九腳步輕快的遠去,那乞丐慢條斯理的撿過那個錢袋子,也沒開啟也沒扔。
在屠宰場外一里處有一個稍顯荒涼的小山丘,山丘上一圓石上一少女盤坐橫笛而吹:
笛聲悠揚一會兒纏綿悱惻、餘音繚繞、絲絲不斷,似有悲傷、似有彷徨;一會兒又悠長、高亢,急促、跳躍,旋律入心,激情澎湃。彷彿身處遼闊、寬廣之地的胸懷暢快;又像在歡快華麗的舞蹈,舒緩、平和婉轉優美的抒情;正沉浸之中又入得鳥語花香或高山流水之意境中、、、、、、
山丘之上花兒澀放、鳥兒停駐。在這玉笛聲聲中,原本略顯荒涼的山丘彷彿被注入了活力,花花草草、飛禽走獸都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訴說著各自的故事!
當小九停下,睜開眼來時,一丈之外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正一臉陶醉,回過神兒來見小九看過來時,神情就立馬變成了一臉倨傲。頭臉朝天的問道:“你是哪房的丫鬟,叫什麼名兒,給本少爺報上來。”
“哦?報本少爺,小女子名叫王九,是屠宰場拔雞毛的!”說著上前拍了拍那位‘本少爺’的肩膀錯身而去。
只聽得後面小孩兒“哼”了一聲跑了。
小九卻是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那位‘本少爺’,而是在前面三十丈外,那個熟悉的乞丐正在那裡一顆稍大一些的樹下蹲著,其形狀似乎比上午見到時要好了一點兒。
能夠入得李家的後山丘而不被發現,怕不是簡單的人。
小九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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