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的臉色黑了一點，但還是讓開了，顧流兮滿意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玖司開口了，抬眼看到了顧流兮的目光，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將視線放在了寧淵的身上。
“她回來了。”寧淵的一句話，就惹得玖司氣息不穩。
她？
回來了？
“這個女人將她帶到了我的身邊。”寧淵繼續說道，“所以，我只是過來問你一句，你是真的不知道，她輪迴的事情嗎？”
“知道。”玖司也知道，瞞不住了，就乾脆都說出來了，“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這是她死前的最後的一心願，我還能不幫她嗎？”
聽到這裡，顧流兮就不淡定了，感情這兩個人都是認識秦沫的，而且，看這個架勢，兩個人明顯就是不和啊，還是為了一個女人不和！
顧流兮分分鐘暴走啊。
怎麼能這樣呢，早知道究竟不說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這個時候，顧流兮腸子都快悔青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玖司這話，是問顧流兮的。
“就是這麼知道的。”顧流兮是不能把小冷的存在說出去的，不然指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
“說清楚。”玖司的聲音很淡，但是語氣是不容拒絕的。
顧流兮不說話，扭頭，看著別的地方，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讓我說，我就是不說，你還能咋滴。
因為顧流兮的沉默，所以辦公室安靜下去，十分尷尬。
“說了，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最後，還是玖司開口，打破了這一室的沉寂。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顧流兮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回頭，看著玖司，確認了一遍：“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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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說廢話，也不說假話。”玖司的意思很明顯了，沒必要騙你，而且我也不想重複剛剛的話。
顧流兮的眼睛一亮，站了起來：“一言為定！”
“現在可以說了？”玖司問了一句。
顧流兮這才咳了一聲，盤腿坐在沙發上，將小冷翻出來的資料盡數整理了一遍之後，這才開口給自己編造一個不存在的身份。
至少也得讓他們相信自己的話不是。
“你們口中的她，是不是就是秦沫的第一世。”顧流兮懶懶的靠著沙發，說道，“不過你們應該也不清楚，畢竟誰也不知道，她是否進過輪迴，不過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們，沒有。”
“你好像對她很瞭解。”寧淵看著顧流兮，問了一句。
“怎麼會不清楚呢，我可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從出生開始，一直到有了靈智，最後化成人形，我們可都沒有分開過。”顧流兮眨了眨眼睛，笑的明媚。
玖司的眉心皺了起來，也不知顧流兮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遇見那女人的時候，她是一個人的，躺在忘川河邊，半死不活。
一個活人可以進入鬼界，他們已經很訝異了，傷的這麼重，還沒有被忘川河邊的鬼魂吞噬，更是一個奇蹟了。
“你們在忘川河邊撿到她的時候，那時候，我應該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了。”顧流兮繼續說道，“當初我若是不救她，她就會死，但我若是救了她，最後死的就是我了，所以你們最後看到的，就是我入了輪迴，而你們救下了在忘川河邊奄奄一息的她。”顧流兮說謊不打草稿，十分淡定的說完了整個過程。
“那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寧淵蹙眉，並不相信顧流兮的說辭。
“我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顧流兮反問了一句，之後好像是在回憶，後來才想起來，“不好意思啊，過去太久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那時候是因為擔心，所以一直撐著，等到被人救起了之後，這才入了輪迴，我記得那時候，鬼王先生，你還不在吧？”
寧淵的眸色一凝，的確，當時是玖司救了人，而他當時只是合力救了她而已，只是沒想到，最後兩個人會陰差陽錯的走在一起。
“你說的不錯。”玖司點了點頭，“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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