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看看吧。”天帝也覺得頭大。
若是這三界誰最不好惹,就是這魔君了,平日裡雖然是很平靜的魔域,但是如果說真的要打起來,天界不答應會是對手,而且還會被妖界趁虛而入,這本來就是虧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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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帝離開之後不久,顧流兮也覺得無聊,也想過去看看,這個所謂的魔君,究竟是長什麼樣的,竟然可以讓她的帝父這麼緊張。
“水淵,我們也一起過去看看吧。”顧流兮拉著水淵的手,一起跟著過去了。
南天門,魔君也懶得進來,只是等著天帝過來,他今天來,也是有正經事情的。
“不知魔君來天界,有何要事?”天帝站到了南天門,問道。
這兩人雖說是站在對立面的,平日裡也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好歹都是一界之主,說話的時候,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找人。”魔君十分乾脆,“找一個天界的人。”
“不知魔君要找誰?”天帝也沒想到,魔君這麼來一趟,就是為了找人?
不過天帝倒是好奇了,他要找的人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讓魔君親自來找。
“不知道。”魔君搖頭,拿出了一個白手帕,“找這個手帕的主人。”
天帝:“……”
好歹那個玉佩或者什麼信物出來啊,怎麼就拿出來一個白帕子出來,天界的仙娥幾乎是每個都有啊,這要怎麼找?
“天帝大人,這個帕子,好像是出自織女之手。”身邊,有個人在天帝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是用晚霞的雲錦織起來的,而且織的時候很繁瑣,所以帕子不多,如果要找的話,問問看織女就知道了。”
“那就把織女找過來問問看。”天帝也很想把人找出來,扔給這個魔尊就算了。
......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會忽然喜歡上你了,但是你要知道,喜歡是沒有理由的,愛了就是愛了,我不會輕易的把心交給別人,但是一旦讓我真心交付,那我便可以付出我的所有。”顧流兮這麼說道。
司白的眉心一擰,沒有去回答顧流兮的問題,反而開始在房間裡面四處打量。
屍體已經被送去檢查了,只留下了印子在這裡,用白色的帶子圍了起來,還可以看見在帶子圍起來的裡面的血跡,似乎是還沒幹透。
“你說,他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顧流兮也低頭看著地上的血跡,“這血跡似乎是沒有乾的樣子,但是這血液也說不上是冷卻,還是溫熱的。”
“你想說明什麼。”司白也在顧流兮的身邊蹲了下來,看著地上未乾的血跡。
“這種東西,說明不了什麼的。”顧流兮笑了笑,“血液一般會在十分鐘之內凝固,而現在,距離案發的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除去他在半夜被殺害的時間,這血跡,也絕對不可能處於這樣的狀態。”
“你的意思就是,這是兇手故佈疑陣?”司白的眉梢微挑,問了出來。
“完全正確,司白,你怎麼這麼聰明!”顧流兮瞬間就激動了,眨著星星眼看著司白,就差直接跪在地上膜拜了。
而此時站在不遠處的秦毅:“……”
他的狗眼已經快瞎了。
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節操呢。
餵狗了嗎!
還他高冷睿智的師姐啊。
果然這墜入愛河的女人是不能用常理解釋的。
這不,眼前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個原本睿智,冷靜的女人,居然成了這幅腦殘的樣子。
秦毅表示,他想靜靜,別問他靜靜是誰!
“而且,你可以自己看周圍的環境,不覺得乾淨過頭了。”顧流兮站了起來,環視周圍的環境,“既然他是死在地上的,而且離床還是有一點距離的,可見在死之前,他是掙扎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