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兮,你不能嫁給他!”那人卻忽然喊道,衝到了煌溪的面前,看著顧流兮,神色複雜,但是顧流兮可以從他的眼神中讀到心疼兩個字。“你到底是誰。”顧流兮看著那雙眼睛,卻莫名的覺得十分眼熟。
“沒有沒有,今天不是慶賀箬水神女迴天庭嗎?”其中一個知道當年真相的人站了起來,打著圓場。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她,今天把事情全部都說開,肯定不是合適的場合。
“奚越!胡鬧!馬上退下!”天帝發話了,站了起來,絲毫不留情,“回去面壁五百年,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誰也不許求情。”
“帝父!”奚越直接跪在了地上,“您分明知道,他們是師徒!”
顧流兮的眸色一閃,師徒?
他在說什麼。
煌溪的徒弟不是箬水嗎?
“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仙尊的徒弟。”顧流兮發話了,換了一個稱呼,語氣平淡,宛若在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更何況,我並不認識你。”
奚越的身子一震,後來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然後站了起來,靜靜的盯著顧流兮的眼睛,平淡如水,沒有絲毫的起伏感情。
而後,奚越自嘲,唇角的苦笑愈發的明顯:“我忘記了,她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們再相似,你也不會是她,這個世上,也就只有一個她。”
顧流兮秀氣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又是誰。
顧流兮抬眼看向煌溪,難不成,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她長得很像他之前的徒弟嗎?可是這煌溪的徒弟,不是隻有箬水嗎?
“這,是怎麼回事?”顧流兮摸不著頭腦。
“沒事,過去坐下吧。”煌溪的聲線依舊是溫溫柔柔的,看著顧流兮。
顧流兮雖然疑惑,但是也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的告訴她,小冷那裡也肯定套不出來,難道只能跟著劇情的走向,然後慢慢的揭開?
這場宴會,因為顧流兮的出現,多多少少有點沉默。
一直到結束的時候,煌溪拉著顧流兮的手站了出來,正式的宣佈了兩個人的婚訊:“十日後,是我和流兮的大婚之日,還希望各位,都來參加。”
說完,拉著顧流兮直接走人,不顧眾人的錯愕。
“仙尊,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沒關係嗎?”顧流兮說道,“他們好像,還有話要說的樣子,要不然我們再回去吧?”
“流兮。”路上,箬水趕了上來,叫住了顧流兮,“流兮,我有些話要和你說,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
“嗯。”顧流兮應了一聲,把手從煌溪的手中拿了出來,抬眼說道,“師尊,我去找箬水,等一下我會自己回去的。”
“早點回來。”煌溪倒是沒有阻止,衣袖一甩,自己回去了。
而這個地方,就只剩下了顧流兮和箬水兩個人,箬水從人間走了一遭,似乎成熟了不少,一步一步走到了顧流兮的身邊:“那一天,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顧流兮故作不知道的樣子。
那一天君明出現的時間,時間是靜止的,所以箬水對那天的君明根本沒有印象,她的印象,應該是始於那一次吧,也怪她自己,作死的非要帶著君明,去找她。
“小冷,這是怎麼回事?”顧流兮問道。
“不知道。”小冷甩出三個字,直接切斷了聯絡。
顧流兮:“……”
滾犢子!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自然是來砸場子的了。”君明的笑容意味不明,最後落在了站在煌溪身後,一身嫁衣的顧流兮身上。
“今日是我的婚宴,來砸場子,也不知道我是哪裡惹了您了。”顧流兮上前一步,靜靜地看著君明,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卻刺痛了君明的眼。
就連站在旁邊的容玉也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只想討一杯酒喝,那就坐下吧,如果無事的話,你便可以走了。”顧流兮直接下了逐客令。
她現在就是需要一點催化劑,看看君明對自己的感情。
“討酒?”君明卻笑了,一伸手,一眨眼,顧流兮就已經在他的懷裡了,顧流兮有些詫異,下一瞬就開始掙扎,但是卻始終沒有君明的力氣大。
顧流兮扭頭,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看著君明:“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