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官倒可要好好感受感受王爺手中的劍是怎麼一個不長眼睛,敢在陛下面前放肆。”劉瑾瑜說著,握緊了手中的劍,一臉決然的看著吳王,“兄弟們,陛下平日裡待大家可不薄,現在,就是大家出力的時候了,我在,門在,門亡,我亡!”
“我在,門在!門亡,我亡!”
“我在,門在!門亡,我亡!”
劉瑾瑜這一番話激勵了士兵們,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雙眼緊緊的盯著吳王和他的手下,提防著他們隨時衝過來。
“不知好歹。”吳王嗤笑了一聲,揮了揮手,只見他身後計程車兵拉開了弓,霎時間,在劉瑾瑜和士兵們驚恐的眼神中,密密麻麻的箭雨就撲了過來,根本不給他們閃躲的機會,吳王接著又是一揮手,身後計程車兵猶如豺狼一般湧了上去,朝廷士兵就猶如驚慌失措的羔羊,根本沒花什麼時間,朝廷士兵就全軍覆沒了。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想著用堵門的方式,真當本王計程車兵的命不值錢的麼?”吳王冷哼了一聲,抬腳便走進了城主府,突然,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腳。
“你你這是造反”
劉瑾瑜的嘴角流著血,渾身已經被箭矢『插』滿,但愣是緊緊的抱著吳王的腿不願意鬆開,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麼想的,竟然不關上門拒守,而是出門迎戰,果然,在京師裡待的太久了,最常識的東西都忘掉了。
吳王有點惋惜似的搖了搖頭蹲了下來:“你為他鞍前馬後了這麼多年,也真是辛苦你了,本王其實不想殺你,但是誰讓你衝在這麼前面?要不是本王,你一定是一個大有作為的人,不過你現在所做的這些,也足夠讓你青史留名了麼,也不要再有什麼執念了,閉上眼睛安心的去吧,你該休息了。”
吳王說罷,幫劉瑾瑜合上了眼睛,後者也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抱著吳王的手放鬆了下來,看到這一幕,吳王不由的嘆了口氣,這劉瑾瑜的確是個好官,如果能有這樣的官來輔佐自己,那自己的國家一定會不錯,但是奈何這是自己皇兄的人,要不是自己,這劉瑾瑜日後做到丞相也不是不可能,還是自己斷送了他的前程。
走進了大廳之後,只見齊天行身著龍袍端坐在正位上,沈文石則靜靜的站在一旁,彷彿是在替代劉瑾瑜的位置。
“來了?這麼多年不見,朕可是相當想你呢。”齊天行看著自己這個弟弟,笑了笑說道,自從幾年前天災開始,這個弟弟的不安分就表現的越來越明顯的,最好的證明就是他不再過來朝見了。
“幾年不見,皇兄的身體還是很硬朗呀。”吳王也是笑了笑,雖然是敵人的身份,但是對面坐的怎麼說都是流著和自己相同的血的兄長,“皇兄不愧是皇兄,能讓那劉瑾瑜那麼的為你賣命,這一點弟弟還真是自愧不如呢。”
“劉愛卿呢?你把他怎麼樣了?”齊天行的心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雖然吳王能來到這裡,就說明劉瑾瑜沒有擋住,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劉瑾瑜到底如何了。
“還請皇兄放心,他已經安心的去了,弟弟我一定會厚葬他的,不得不說,他對皇兄還真是忠誠,都那個樣子了,口中念念不忘的還是皇兄。”
聽到吳王這麼說,齊天行頓時一番氣血上湧,不過隨即被他壓制了下來,他知道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沒用的,只不過,可惜了瑾瑜
“本王之前聽說皇兄您來的時候可是帶了不少文武百官的,現在怎麼就剩下沈大人一個了?沈大人身子骨也真是好,幾年沒見還是那麼精神抖擻。”吳王笑著接著說道。
“他們?他們都是朕的股肱之臣,朕當然不忍心看到他們就那麼死去,就讓他們先行離開了。”齊天行笑強顏歡笑著,這句話半真半假,的確,是他讓一些想離開的人離開的,之前那麼多信誓旦旦的人,在吳王發起了總攻,並且第一天的戰況很不好的時候,就有許多人逃走了,他見情況如此,也只能讓想離開的人離開,到頭來,就剩下了劉瑾瑜和沈文石。
“陛下,容弟弟我在這麼稱呼您一下,如果您現在願意讓位於我,那弟弟絕對不會虧待陛下,絕對讓陛下衣食無憂。”吳王向前走了走說道。
“讓位?朕為什麼要讓位?朕現在就坐在這裡,要是想要這個位置,你就自己上來拿,憑著你自己的本事來拿。”齊天行淡淡一笑,“從小朕就覺得你很有才華,現在,也就是給你一個施展才華的平臺,不過要你自己登上來。”
吳王搖搖頭笑了笑,彷彿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誒,我侄兒呢?你難道沒有把他帶在身邊麼?放心,別那麼看著本王,本王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親叔叔,他是本王的親侄子,本王可以發誓,本王只是為了那個位置,絕對不會把他怎麼樣,不僅如此,本王還會讓他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
聽到吳王這麼說,齊天行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不在這裡,他還是個孩子,朕不想讓他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景,小時候帶著他一起玩的叔叔,現在會拿著劍站在他的父親面前。”
吳王笑了笑:“畢竟這都是大人的事情,孩子在這裡的話也不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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