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唐劍和丁毅二人的表態,齊天行和劉瑾瑜自然是萬分的蠻夷,不過事實還是擺在他們面前的,不是靠嘴皮子就能讓勃努人離開的。
所以齊天行在權衡利弊之後,向唐丁二人交了個底,可以賠款,但是絕不能割地稱臣,如果勃努人要和親的話,還是掂量著來,不過最好不要出現這一種情況,畢竟,齊天行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國家竟然是用一個女人的幸福換來的,他丟不起這個臉。
一番交代之後,齊天行就讓他們二人下去準備了,因為勃努人的『逼』迫,時間顯得有點倉促,明天一早就要和勃努使者啟程,到時候隨行的還有幾名禮部的官員。
“瑾瑜啊,你說,朕讓這兩個小娃娃去會不會有些不妥?”待唐劍和丁毅推下去之後,齊天行嘆了口氣問道。
“陛下,這二人雖然年輕,但年輕也有年輕的好處,這二人可能不太懂那些場合,但是這勇氣與魄力則是那些尸位素餐的老傢伙不能比的,其他的方面,有禮部的人跟著,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劉瑾瑜想了想說道。
他是打心底裡覺得,唐丁二人比那些老臣強,起碼不會唯唯諾諾的丟了陛下的顏面。
齊天行小呡了一口茶,不由得眯上了眼睛,現在的齊月,需要的就是一個發展的時間,只要靈氣覺醒的人足夠了,那麼齊月的腰桿也就可以挺起來了,只要能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和將來的輝煌相比,那些錢都不算什麼,等到我齊月崛起的那一天
齊天行的眼睛越發明亮起來,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進宮的時候太陽還懸在添上,雖然沒有多少熱量,但是卻提供了光明,待到從皇宮離開的時候,太陽已經沒入了山腰,光明似乎也要不復存在了。
“唐劍!”
在唐劍準備離開的時候,丁毅卻突然叫住了他,唐劍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雖然我看你很不爽,我知道,你肯定也看不慣我,背後肯定沒有少罵我,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事關重大,我希望咱們可以放下咱們之間的矛盾,共同為我齊月出力。”
唐劍聞言不禁一笑,這個丁毅未免也太小看自己的心胸了,自己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麼?只不過是有點睚眥必報罷了,唐劍頭也沒回的向丁毅比了一個ok的手勢便離開了。
嗯?這是什麼意思?丁毅學著唐劍也坐了一個這樣的手勢,卻完全『摸』不著頭腦。
“好不容易過來和他說話,他不理我也就算了,給我比劃一個三是什麼意思?”
那邊丁毅還在為唐劍的那個手勢抓耳撓腮,唐劍這邊卻是已經回到了院子裡,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張仁竟然在院子裡等他,見他回來了,連忙和他一起進了屋,並把門關的死死的。
“你想幹嘛?你別『亂』來啊!”唐劍見到這架勢,頓時愣住了,他『摸』不清張仁到底想幹嘛,不會讓自己在騎馬的抱他的時候把他本『性』給激發了吧?
事實證明,是唐劍想多了。
只見張仁做完這一切之後,憂心忡忡的看著唐劍:“怎麼了?皇上沒有給咱們降罪吧?”
“降罪?降什麼罪?咱們把案子破了,陛下高興還來不及呢,幹嘛要給咱們降罪?”唐劍一頭霧水說道。
“怎麼?難道皇上找你過去不是為了咱們私藏金條的事情?”
唐劍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就說他怎麼這麼緊張呢,原來是害怕事情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