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衛語冰的展月館裡依然燈火通明,衛語冰一臉慵懶的躺在床榻上,和唐劍那天見到的一般無二。
此時,一名身著夜行衣的人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直視衛語冰。
“館主大人,那唐劍已經離開了朗月館,屬下的人還在繼續跟著。”男子沉聲說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還請館主指示!”
衛語冰手中把玩著一縷青絲,看起來,又多了幾分魅『惑』:“繼續盯著就好了,看他要幹什麼,不過說實話,他可是這麼多年,耀武會派來的最虛的人呢。”
男子聞言,附和著點了點頭,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屑:“館主大人說的是,屬下觀那唐劍,雖然年紀輕輕,但看起來身很是虛弱,想來又是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廢物!”
想起自己開始得到的訊息,說這唐劍一個人就殺死了黑虎幫的幫主和副幫主,現在看起來,十有八九都是外界的吹噓,殺掉李黑子和李堂的,想來是另有其人。
他可不相信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虛弱男子,可以打得過兩個健碩的大漢。
衛語冰輕笑了一聲,看著男子:“來,抬起頭來,讓本館主好好看一看你。”
男子聞言愣了一下,緩緩的抬起了頭。
衛語冰見男子抬起了頭,換了一個更妖嬈的姿勢,頓時『露』出了一大片春『色』,更有雄起的峰巒在一層紗衣的遮掩下若隱若現,顯得很是誘人。
“他虛是我們都可以看出來的,但是,你虛不虛,是不是需要證明一下呢?”衛語冰氣吐如蘭,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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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劍可沒打算閒著,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讓下人們感到一陣驚奇。
“嘖嘖,大人不愧是大人,縱使身體都虛成那樣了,精力還是那麼旺盛。”一名侍女看著唐劍的背影嘖嘖稱奇。
另一名滿臉雀斑的侍女卻是兩眼放光:“如果大人是我夫君的話,那該多好,豈不是天天都可以當作新婚夜?”
且不說下人們的反應,唐劍出了門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往展月館走去。
他可還記著李堂秋昨天說的,讓他抽個時間去領賞,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區之長了,但是,到手的好處不要白不要。
只是讓唐劍覺得頭疼的是,那本日記現在還是無法開啟下一頁,無法開啟下一頁也就意味著他還要保持現在這個狀態,這讓他很是被動。
為了不讓自己錯過或者說在這個狀態裡停留的時間太長,唐劍索『性』把那本日記帶在了身上,萬一無意間拿出來翻的時候,發現他可以開啟了呢?
而且這種東西,要是不放在自己身上,唐劍還真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自己現在住的不是那個小破屋了,那個小破屋就算不鎖門也沒人進去偷,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萬一被誰發現了這本日記的秘密可就糟了。
伸手往懷中一模,手中傳來的厚實感頓時讓唐劍一陣心安。
沒過多久,唐劍就進去了展月館,正在寫字的謝雨揚看到他來了,也是微微點頭示意。
“兄弟這麼早過來幹嘛?要找份工作麼?”謝雨揚停下筆,指著旁邊一些紙張說道,“要找的話自己在這裡看吧,應該會有讓你滿意的活。”
唐劍聞言擺了擺手,回之一笑:“不了,我今天不是來找活的,衛大人說了,讓我挑個時間過來領賞,我這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