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上了兩個月,學校才給他們放了兩天假。
鄢然和徐天直接回家了。
星期五那天鄢然睡了一下午,他醒來時接了一個電話。
“鄢然”那人開口。
“你他媽有病吧,袁和樂”鄢然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你到底要幹嘛?”
“我一直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只是我找不到你,所以啊我最後就找到了你同桌,聽說你們關系非常好呢”袁和,他笑著看向梁嘉,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梁嘉拿起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後又恢複了平靜,他想知道袁和樂到底要幹嗎。
“你要幹嘛,你說”鄢然暴躁地吼道
“見一面吧,都躲我這麼多天了,我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怎麼能不多見你幾面呢?我和你的好朋友在舊倉庫等你”袁和樂道,“不過不要試圖有歪心思,你玩不過我的”
鄢然被他掛了電話,拎著鐵棍就出了門。媽的,看來,逃是逃不了了,正好今天結束了吧,省得他整日憂慮。
舊倉庫在江城郊區,現在已是荒廢的了,平時幾乎是沒人去的。
鄢然打了輛車,給了司機五倍的價錢,人家才拉。
鄢然一直催司機快點,司機看人家給那麼多錢了就加速送他去了。
舊倉庫裡亮著燈,外面站著幾個人。
他拿的鐵棍,身上一股遇人殺人遇神殺神的氣勢,結果在倉庫門口就被他們扣下了棍棒,然後人被請了進去,進去以後看見袁和樂和梁嘉坐在了一起,兩人和和氣氣地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鄢然看梁嘉好好的鬆了一口氣。
“我正和你同桌講你以前的經歷呢”袁和樂站了起來。
梁嘉偽裝的情緒在那一刻崩了,卻又很快穩定了,面上同往常一樣。
“你來了,梁嘉就可以走了”袁和。
“茶還沒喝完呢”梁嘉拿起杯子繼續喝了起來,“我們討論的人生意義還沒討論出結果呢?”
“你閉嘴”袁和樂沖他吼道,這死孩子自從來了這就一個勁地講話講話,媽的,還說不過他。
他聯系不上鄢然就綁了他同桌,趁梁嘉出門買東西把人綁了拉來了郊外倉庫。
他給梁嘉講起了鄢然的故事。
結果梁嘉並沒他預想的生氣抓狂,反而是淡定地坐著分析他的性格,他一直不願承認的性格,自卑。“不,我不自卑”,他內心的猛獸要沖出來了,可他不願在梁嘉面前失態只能假裝和氣地與他討論哲學與人生。
“你講這些不過是想找個人傾訴,這應該是孤獨的表現,還有你種種行為不過是想找到一個和你一樣的人,這些都是你內心孤獨造成的”梁嘉喝著水說。
“我不孤獨,我有大把的朋友,我還有錢”袁和樂不願承認他的孤獨。
“事實不是透過辯解就可以改變的,往更深層探討,你是自卑吧”梁嘉又道。
“你算什麼東西?”袁和他自卑把控不住情緒了。
“看,又一個表現”梁嘉道,“我們理性探討,你不用意氣用事,坐下坐下”
袁和樂被他氣得坐下了,他想了下問梁嘉“你說我自卑,那你呢?自以為聰明能讀懂別人的內心”
“
這不是自以為聰明,這是一個輕易就可以判斷出來的事,剛剛你講那個話不嚴謹。”梁嘉翹起了二郎腿,“我呀,一個有趣的人”
“真不要臉”袁和樂嘲諷道,“所有的人都逃不開惡,別人是隱藏了起來,我是大大方方展現了出來。你們不過是偽君子罷了。”
“不管偽不偽君子,隱藏了惡是知道眾生平等,誰都沒權力傷害誰。你所謂的做自己不過是騙人騙己。”梁嘉說著眼神淩厲看向他道
梁嘉說得他接不住,他的變態理論對梁嘉來說沒用,那人總是有辦法擊破,自己的變態思想無法侵蝕梁嘉的觀念,這令袁和樂很生氣。從來沒人這樣的!
三人就那樣又坐在一起喝起了茶,喝到最後袁和樂一摔杯子,不幹了。
這時,外面也有了打鬥的聲音。
“你很可以啊?”袁和樂看向鄢然道。
鄢然也是懵,他一個人來的呀。不過現在也是個好時機,屋裡袁和樂的人沒幾個,能打贏的。
袁和樂上去就要抓鄢然,不過讓鄢然避了過去,反打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