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酒店的路上,顧純情意識模糊。
她依偎在權澤曜懷裡,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老公。”
“我在。”
“我難受。”
“乖,快到家了。”他輕拍她的後背,嘴裡哼起了抒情的小曲兒。
顧純情漸漸安靜下來,似是睡著了。
車子駛到酒店樓下,他忽然有些猶豫。
他心裡很清楚,顧純情是不想跟他來酒店的,他把她灌醉,帶她來這裡,無疑有點趁人之危。
盯著懷裡的女人看了半晌,他終於還是改變了主意,對司機說:“回家。”
車子剛剛調了頭,顧純情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他。
“怎麼了?”
“我——想——吐!”
權澤曜心頭微慌,忙讓司機停車,但還沒來得及開啟車門,顧純情已撲到他身上‘哇’地一下,吐他一身。
車內頓時被一股酒氣混雜著嘔吐物的味道充斥著。
顧純情吐完了,身子一歪倒在一旁睡了過去。
他看著身上的一癱嘔吐物,忍不住一陣幹嘔。
司機反應還算快,連忙開啟天窗和所有的車窗,然後迅速拿了紙巾下車,沖到後面來幫他清理身上的嘔吐物。
司機在清理嘔吐物時,一陣接一陣的幹嘔。
他眼一瞪,“不準嘔。”
話說完,那難聞的氣鼻充斥進他的鼻腔,他也忍不住幹嘔起來。
司機一手捏住鼻子,抬起頭來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不準我嘔,權總你不是也在嘔。”
“不準頂嘴。”
司機乖乖閉上嘴,繼續幫他清理。
奈何,嘔吐物清理幹淨,刺鼻的氣味卻還在,司機往他身上噴了點香水,氣味更加難聞了。
他無法忍受那氣味,索性將外套和襯衣都脫下,順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光著膀子回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