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將房門反鎖,然後繼續換衣服。
那聲‘嘎噠’,呆站在走廊上的權澤曜聽得一清二楚,而這一次,他沒辦法再進入那個房間,因為備用鑰匙,被他落在了房間裡。
他無奈扶額,重重地嘆了口氣。
想起顧純情對他說的話,他氣得不輕。
失憶前的權澤曜,和現在的他,還不都是他?
明明是同一個人……
這一晚,權澤曜輾轉難眠,翌日醒來時,顧純情早已出門了。
吃過早餐,他照常去了公司,處理完一些工作,趁著清閑下來,他將羅燁叫進了辦公室。
“我當時怎麼出的車禍?”他問羅燁。
羅燁想了想,說:“純情在外地拍戲,你去看她的時候,在路上出的車禍。”
“說詳細點。”
“好像是為了躲一頭鹿。”
“鹿?”
“我記得好像是這樣,那路段本來就都是山路,一頭鹿突然沖出來,你為了躲開那頭鹿,這才出了車禍。”
“我要重現那個場景。”
“啥?”
羅燁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人的訊息,下巴拉得老長。
“我得找回記憶。”
“慢慢來,這種事情急不來。”
“不行,我等不了了。”
“你突然這是怎麼了?”
“你跟我來。”
權澤曜起身,徑直往外走,羅燁跟上去,一臉疑惑,“去哪裡,幹什麼?”
“跟我來就知道了。”
和羅燁出了公司,他開車載著羅燁離開市區,到了郊區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段。
停了車,他對副駕上的羅燁說:“下車。”
“幹嘛?”
“你來扮演那頭鹿。”
“啥?”
“我要重現當時的情景。”
“你丫瘋了吧?你讓我扮演那頭鹿,還要情景重現,是你找死還是我找死?”
“那頭鹿死了麼?”
“沒有。”
“那你也不會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