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一皺,“你叫我……權先生?”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老公,親愛的,或者……”
“你不是我熟悉的那個親愛的老公。”
顧純情毫不客氣地甩開權澤曜的手,推開門進了客房,權澤曜有意跟進去,被她及時發現,強行攔截。
她迅速關上門,從房間內部將門反鎖。
聽到‘嘎噠’一聲,門被反鎖的聲音,權澤曜嘴角一陣抽搐。
“喂,你真的要對我這麼無情?”
隔著門,他沖裡面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此時的顧純情,已經進衛生間刷牙去了。
雖然他手上有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可他不敢想象自己用鑰匙開門進去後,顧純情會是怎樣的反應。
到底她要跟他冷戰到什麼時候?
好幾個月過去了,難道她的氣還沒有消?
他不就是酒後在氣頭上,說了一句‘惡心’?雖然這兩個字很傷人,可他認過錯了,也道過歉了,她這麼不依不饒,讓他很無奈啊。
“顧純情,你把門開啟。”他敲著門,故意態度強硬。
可話音落下,還是沒有人回應。
莫非她已經睡了?
想起她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連飯都顧不上吃,他不禁有些心疼起這個女人。
身為權太太,她要什麼有什麼,卻偏偏要自己開公司,把自己搞得這麼累,她心裡真的開心麼?
懨懨地回到臥室,他躺在床上,卻絲毫沒有睡意。
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自己醉酒的那個夜晚。
他將顧純情壓在身下,憤怒地說著:“當我看到你整容前的照片以後,我腦子裡充斥著兩個字——惡心。”
他現在,悔得腸子都淤青了。
“我為什麼要那麼說……我簡直該死……”他氣得在床上捶胸頓足。
懊惱了一個晚上,後半夜他才勉強睡去。
翌日一早,他被鬧鐘的聲音吵醒,猛地一睜眼,他卻發現顧純情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看著他。
他一跟頭坐起來,雙手下意識地捋了一把頭發。
“有事?”他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