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問題,就去找你的經紀人,這裡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
權澤曜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但鬱靜香抹著眼淚,開始在他面前裝可憐。
他一向不吃女人這一套。
在鬱靜香哭得泣不成聲之時,他吩咐田野通知保安,保安接到通知以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看到兩個身高體壯,兇神惡煞的安保人員,鬱靜香小臉一白,哭聲戛然而止。
害怕權澤曜真的會讓兩名保安粗魯地把她拖出去,她低下頭,在保安的示意下,還算配合地離開了權澤曜的辦公室。
權澤曜繼續看有關顧純情的報導。
顧純情的複出,在娛樂圈引起不小的轟動,加上她自己開了公司,公司旗下還簽下了幾個知名藝人,一時間邀約不斷,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
他其實不明白顧純情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他以為她還在氣頭上,可在他看來,她現在的重心全部都在事業上。
她跟他分房睡,對他愛搭不理,他已經被她冷落了很久。
或許,這就是她對他的懲罰。
那晚他的確是因為喝了酒,而說了氣話,現在想想,他真不該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從抽屜裡拿出那個裝有顧純情整容資料的檔案袋,他將裡面的資料取出後,盯著顧純情整容前的照片看了一會兒,不得不說,整容前的顧純情確實不漂亮,可以說又胖又醜。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顧純情有種說不出的依賴……
前段時間,他與顧純情一直處於冷戰的狀態,他以為自己很嫌棄顧純情在臉上動過刀子,可事實證明,顧純情不在他身邊,他總是想她。
顧純情一聲不吭離家出走之後,他更是按捺不住給她打了電話,她不接,他就只好親自去接她回家。
他的記憶有太多太多的空白,他很想記起自己發生車禍之前的事,可每當他努力去想,他的頭就疼得厲害。
失憶前的自己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和顧純情的感情如何?他究竟愛不愛顧純情?這些疑問,一直充斥著他的大腦,讓他幾乎沒有辦法專心工作。
他讓田野搞來了顧純情的行程單,一個小時後,顧純情將會在附近的錄影棚拍攝薯片的廣告,他決定去探班。
雖然手上還有一些工作沒有處理完,可顧純情早出晚歸,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他很想她。
……
顧純情忙了一上午,到現在,她還沒有吃東西。
在趕去錄影棚的路上,於盼給她買了兩個漢堡,她在車上幹掉了一個漢堡,喝了少半瓶水,肚子也算是填飽了。
一到錄影棚,她就進入化妝室。
化妝師是廣告拍攝方請的,還是她的小迷妹,一見到她本人,化妝師就激動地掏出手機要求和她合影。
她沒有拒絕,正和化妝師拍著照,透過前方的化妝鏡,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化妝室。
原本化妝室內只有她和化妝師以及於盼三人,氣氛很融洽輕松,可那人的到來,讓氣氛頓時有些沉悶起來。
“你怎麼來了?”她沒有回頭,而是透過化妝鏡,看著輕輕將門關上的權澤曜。
算算時間,她和權澤曜已經有半個月沒見過面了。
在這裡忽然見到他,著實讓她吃驚不小。
畢竟是當著化妝師和於盼的面,她不想讓權澤曜丟了面子,遲疑了幾秒,她終於還是主動起身迎了上去。
誰讓他們在外人眼中,還是一對恩愛夫妻呢。
奈何權澤曜不但配合她,還配合得有些過頭,趁著她給了他一張笑臉,他得寸進尺,親暱地將她摟進懷裡不說,還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又吻。
“老婆大人忙於工作,我只能來這裡探班,不然想見你一面都難。”他魅惑一笑,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
化妝師一臉羨慕地看著他們,“你們感情真好,好得讓人羨慕。”
權澤曜很禮貌地沖化妝師笑了笑說:“給我們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