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院,病房。
顧純情早早地睡下,而權澤曜一直守在床邊,低頭看著一本金融雜志。
顧純情睡了一覺醒來,權澤曜還守在床邊在看雜志。
她坐起身,伸手將權澤曜手中的雜志奪過放在一邊,“不早了,該睡覺了。”
“嗯。”
其實權澤曜早就有些困了,只是他怕顧純情有什麼需要,所以就一直在床邊守著。
“上來。”顧純情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這雖然是間單人病房,但床足夠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權澤曜一點也不客氣,脫掉外套和鞋子,直接爬上床,鑽進了已經被她捂暖和的被窩。
一靠近他的身體,她就感覺到他那微涼的體溫。
她伸手抱住他,將臉埋在他胸口,“冷嗎?”
“還好。”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嗯。”
“睡吧。”
“老婆。”權澤曜淡淡地開了口,她抬眸看著他,昏暗的燈光下,他那雙深邃的雙眸閃著幽光。
“怎麼了?”
“這部戲拍完,就不要再接戲了。”
“為什麼?”
“我不想你太辛苦。”
顧純情沒說話,其實她倒不怕辛苦,她本來也打算這部戲拍完,就退出娛樂圈,然後好好地陪在權澤曜身邊,做一個全職太太。
“我養你啊。”
他說著,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她淡淡地笑了笑,“那你要養我一輩子。”
“養,養幾輩子都行。”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聽你的。”
……
在醫院住了兩天,顧純情再也待不住了,為了盡快把戲拍完,她終於說服權澤曜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當天,權澤曜將她送到劇組,她立刻就投入到緊張的拍攝工作中。
權澤曜叮囑了於盼幾句,讓她照顧好顧純情的一日三餐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駕車回到s市,本以為沈佳期已經搬走,誰知一進門,他就看到沈佳期站在陽臺上澆花,嘴裡還哼著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