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澤曜是依賴她。
她無奈一笑,沒再將手抽回來,而是任由權澤曜握著她的手。
“老婆大人,你的手好軟。”
權澤曜說著,將臉靠近她的手,那白皙的臉頰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蹭了蹭,觸感柔滑。
“你叫我老婆大人?”
“是啊,老婆大人。”
“你記憶恢複了,對不對?”
“並沒有。”
“你肯定恢複記憶了。”
“我沒有啊。”
“你叫我老婆大人……”
這是權澤曜之前對她的稱呼。
權澤曜抬眸,盯著她愣了幾秒,喃喃地說:“我之前一直叫你老婆大人嗎?”
“是啊!”
“難怪我覺得這個稱呼這麼熟悉。”
“……”
聽權澤曜話中的意思,他似乎並沒有記起她,可她有一種感覺,權澤曜的記憶有可能已經恢複了。
她狐疑地看著權澤曜,張了張嘴,剛想說話,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她尋聲望去,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了病房門外站著的安向珍。
“進來。”
安向珍推開門,大步走進來。
“顧小姐,方便聊兩句嗎?”
“你等我一下。”
顧純情起身,想和安向珍到病房外面去談,權澤曜卻說:“有話就在這裡說。”
“我還是出去說比較好,免得打擾你休息。”
“沒關系的老婆大人,我現在精神狀況很好,不怕被打擾。”
“這……”
她有些猶豫,但聯想到權澤曜已經知道她流産一事了,便沒有顧慮太多。
和安向珍在沙發上坐下來,她先開了口:“你去見過慕白了?”
“是。”
“問清楚了?”
“都問清楚了,而且,我見到了目擊者。”
“什麼目擊者?”權澤曜問。
安向珍看向權澤曜,沖權澤曜抱歉一笑,目光就又移回到顧純情臉上,一本正經地說:“目擊者是子凡的女朋友小雪,當天,子凡和小雪也在那家餐廳吃飯,恰好看到呂霞將你推下樓梯的一幕,她本想指認呂霞,但呂霞以曝光她和子凡的關系作為威脅,導致她一直不敢將真相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