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護士帶權澤曜去做檢查,她等在病房裡。
由於一直陪床,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趁權澤曜去做檢查,她在沙發上躺了一下,這一躺就給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微微有些暗了。
她的身上蓋著被子,而權澤曜安靜地坐在她身邊,她愣了幾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頭枕在權澤曜的腿上,權澤曜此時,正目不轉睛垂眸睨著她。
她臉一熱,一跟頭就坐了起來。
“我怎麼給睡著了……”
“你睡覺打呼嚕。”
“……”
她一臉窘迫。
權澤曜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不僅打呼嚕,還說了夢話。”
“……”
“你在睡夢中,一直在叫一個名字。”
“有嗎?”
顧純情低下頭去,順手摟了摟頭發。
“你一直在叫權澤曜,如果我沒記錯,這好像是我的名字。”
“……”
“由此可見,你很擔心我,連在睡夢中都在擔心我。”
“我……可能夢到你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理解。”
說這話時,權澤曜的眼底閃過喜色,那抹喜色毫不掩飾。
這讓顧純情莫名産生了一絲期待,她懷疑權澤曜的記憶恢複了。
失憶後的權澤曜一直對她彬彬有禮,對身邊的人也極其有禮貌,可一覺醒來,權澤曜話裡話外都在調侃她。
他臉上溫和的笑,給她的感覺,很熟悉。
“你是不是記起我來了?”
權澤曜想都沒想,搖頭道:“並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一點都沒有想起來?”
“沒有。”
“話說,剛才護士帶你去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