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走後，安向珍的目光看向了坐在子凡身旁的女人。
女人年紀約摸二十出頭，紮著一個丸子頭，模樣長得小巧可愛，看著像個學生。
“你就是小雪吧？”她開口打破沉默。
女人點頭。
“我叫安向珍，是個記者。”
“你是慕哥的女朋友？”
她笑了，“不是。”
“抱歉，我誤會了。”
小雪有些拘謹，她和子凡見面一事，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兩個一直都很低調，今天子凡約她出來，還帶了其他人，令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沒關系。”
這時，子凡插了句嘴，他的話是對小雪說的。
“安記者想了解一下顧純情的那件事。”
小雪一臉震驚，“這件事你跟別人說了？”
“目前就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
慕白無奈扶額，“不，純情前輩也知道。”
“她知道了？”
小雪眼底明顯閃過一抹懼色。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顧小姐有權知道真相，倒是你，明明看見呂霞將顧小姐推下樓梯，怎麼當時什麼都不說。”安向珍忍不住追問。
她的語氣還算溫和，但小雪的情緒卻因此有些崩潰。
“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
“因為……”
小雪欲言又止，神色很慌張。
子凡急了，“你倒是說話呀！”
“是呂霞，她威脅我。”
“你們又不認識，她拿什麼威脅你？”
“那天，我看到她把顧小姐推下樓梯，當時我是打算站出來作證的，可是呂霞發現了我，她知道我和子凡在這裡秘密約會，她威脅我，如果我把她將顧小姐推下樓梯一事說出來，她就曝光我和子凡的關系，我不想給子凡添麻煩。”
聽完小雪的這一番話，子凡無奈地嘆息一聲。
安向珍沉默幾秒，再次向小雪確認：“所以，你是親眼看到呂霞將顧小姐推下樓梯的，對嗎？”
“對。”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