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了命地想要推開他,可他的身體如同巨石一般,怎麼推都推不動。
他幾乎是在一陣狂風暴雨般地侵略後,不經她的同意,甚至沒有一點徵兆的,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感到一陣撕裂一般的痛襲了來,她疼得身子一縮,眼淚都快要掉下來,然而權澤曜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他悄然移了唇,黑暗中,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你弄疼我了。”
顧純情大口喘了幾口粗氣,憤怒道:“你弄疼我了。”
權澤曜沒吭聲,但他的動作緊跟著慢下來,而且溫柔了許多。
盡管如此,被他如此對待,顧純情仍舊氣不打一處來。
權澤曜這樣做,對她絲毫沒有一點尊重可言,這讓她想要搬出去住的念頭更加堅定了。
她咬牙強忍著,不記得他做了多少次,最終她是在疲憊不堪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已經臨近正午。
房間裡不見權澤曜。
她緩緩坐起身,身上一陣難言的痠痛,而且留下了很多淤紅的吻痕。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她才小心翼翼地下床,進浴室沐浴。
之後,她開始整理行李。
一邊整理著梳妝臺上的化妝品,她一邊拔出姚可心的電話號碼。
嘟聲響了很久,對方才接起來。
“喂,純情啊!”姚可心的聲音悶悶的,而且有氣無力,像是還沒睡醒。
“我想搬到你那裡住幾天,方便嗎?”
聽筒中空白了一會兒,傳來姚可心驚訝的聲音:“方便是方便,但是你為什麼突然要搬過來?”
“沒什麼,只是想清靜清靜。”
“你該不會是和權大少爺吵架了吧?”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到底讓不讓我搬過去?”顧純情懶得和姚可心廢話。
姚可心忙說:“搬搬搬,我怎麼可能不讓你來。”
“我正在收拾東西,二十分鐘後我就到。”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顧純情手速加快,幾下把化妝品裝起來後,她換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後拎著行李箱下了樓。
這一次,她要搬出去的決心非常強烈,就算是權澤曜,也休想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