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季如風的連線通了,他問:“找到藍俊了嗎?”
“還沒有。”
“什麼時候能找到?”
“不好說,那小子反偵察意識強,發現我跟蹤他,就想盡辦法把我給甩了,除了之前拍到的照片,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徹底跟丟了?”
“是。”
“那就麻煩你繼續找,盡快找到他。”
“你為什麼對顧純情的事情這麼上心?”季如風忍不住問了句。
據他所知,顧純情是權澤曜的老婆,這個端木找到他,讓他調查顧純情身邊發生的事,著實令他大吃一驚。
若不是他最近手頭上有點緊,他才不會瞞著權澤曜這個大金主,幫端木暗中調查。
“如果我說,顧純情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信嗎?”
“只是朋友?”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趕緊找到藍俊,查檢視匿名包裹是不是藍俊的主意,亦或者是有人背後指使。”
“調查的事沒問題,不過錢的事……”
季如風沒有繼續往下說,但端木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
“那好,三天,三天之內,我一定把藍俊的情況調查的清清楚楚。”
“交給你了。”
掛了電話,端木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已經冷了,入口有些苦澀。
抬腕看了眼手錶,已經下午兩點多鐘,想到自己一直忙著調查藍俊,到現在連午飯都還沒有吃,他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這些是為了什麼,顧純情那麼絕情地掛掉他的電話,三番五次地告訴他,他們不合適,他卻還是這般執著。
他覺得自己對顧純情,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倘若他替顧純情查到藍俊,以及背後指使藍俊的人,顧純情應該會對他刮目相看,當然,這不是主要目的,不讓顧純情受到任何的傷害和打擾,才是最重要的。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在乎顧純情,他真希望有朝一日,權澤曜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只要沒有了權澤曜,顧純情就一定能夠看到她的身後,一直有一個他在守護著。
……
同一時間,酒店的豪華套房內,床上,一男一女緊緊相擁著。
女人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眼男人,趁男人睡著,她輕輕抬起手來,觸控了一下男人臉上長長的疤痕,盡管她的動作很輕,男人還是醒了。
“怎麼了?”男人淡淡開口。
女人笑了笑,“這道疤,是怎麼弄的?”
“被人用刀子劃傷的。”
女人盯著男人的臉,喃喃地說:“我在想象你臉上沒有疤痕的樣子。”
“你不喜歡我臉上的疤?”
女人搖頭。
“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
“沒有,你是我見過最酷的男人。”說話間,女人在男人的唇上吻了吻,然後小鳥依人地靠進男人懷裡。
男人將女人擁住,吻著女人的額頭,一字一句道:“跟了我,你就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