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澤曜沉著臉,抬頭睨著李蕭傑,一字一句道:“把你拍的照片交出來。”
“什麼照片?”李蕭傑裝傻充愣。
“別裝傻。”
“哦,你是說顧純情和譚亮出入酒店的照片?”
“全部交出來。”
“那都是我拍的,我為什麼交給你?”
“趁我現在心平氣和,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蕭傑臉色微變,面對權澤曜的威逼,他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
“我要是把照片交給你,我能有什麼好處?”
“坐下,我們慢慢聊。”
李蕭傑凝著眉,小心觀察著權澤曜的臉色,覺察到權澤曜的臉色稍有緩和,他才在權澤曜對面坐下。
“你想要好處?”
“我總不能白白地把照片交給你。”
“好處我可以給你,但你得告訴我,關於顧純情整容的那篇報導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整容那個……”
李蕭傑欲言又止。
權澤曜起身,徑直走到辦公桌前,他拿了一張空白支票回到沙發前坐下,當著李蕭傑的面,在空白支票上寫下了十萬的數額。
“才十萬……”李蕭傑瞪著眼睛,一臉的不滿。
權澤曜笑起來,“嫌少?”
“怎麼著也得一百萬,十萬塊錢,你以為是打發要飯的麼。”
“我只給你十萬,多給一毛我都嫌浪費。”
“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李蕭傑起身,怒氣沖沖地往門口走。
羅燁想把李蕭傑攔下來,權澤曜卻沖他擺了下手,然後不慌不忙地開口說:“以誹謗和抵毀他人名譽罪被告上法庭,或者十萬塊,你自己選。”
李蕭傑腳步一怔,整個人都僵在門前。
他正準備開門出去,可權澤曜話不由地讓他害怕起來。
他只是一個小記者,權澤曜是何等人物?跟這種大人物作對,他佔不到一點便宜。
權澤曜若是說會以誹謗和抵毀他人名譽罪將他告上法庭,那就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想到這一系列的後果,他不禁會想,還是十萬塊的支票更加誘人。
“二十萬。”他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運籌帷幄的男人,大著膽子跟男人講起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