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睡覺了沒有?”
顧純情重重點頭。
羅燁苦笑了下,“那他怎麼還睡的像死狗一樣?”
“可能他最近太累了。”
“說誰死狗?”權澤曜忽然開了口。
顧純情和羅燁不約而同地朝他看過去,只見他眉頭蹙了下,緩緩睜開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他一臉疲憊地瞥了羅燁一眼,淡道:“你才是死狗。”
羅燁哈哈大笑:“原來你醒了。”
“被你吵醒的。”
“我過來看看純情。”
說著,羅燁的目光轉移到顧純情的臉上,忍不住問:“你們去拍外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進了醫院?”
“運氣不太好,遇到搶劫的了。”
“什麼?搶劫的?”
羅燁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一旁的權澤曜。
權澤曜沉默著,沒有接下話茬兒。
顧純情無奈一笑,“對。”
“我聽說,那個小鎮治安很好的,怎麼會遇上搶劫的。”
這時,權澤曜接話道:“可能是看她一個女人,好欺負。”
聽到這話,羅燁驚呼一聲:“你的意思是說,遇到搶劫的只有純情一個人?”
“是。”
“你們兩個不是一起去那個小鎮的嗎?你人呢?怎麼沒跟純情在一起?”
“我當時……”
權澤曜頓了頓,不知道後面的話該怎麼繼續。
要他自己親口說出,顧純情是被他氣跑以後,不幸坐上一輛黑車,才遇上了搶劫犯,因而受傷險些喪命,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他好像也沒有必要回答羅燁的問題。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純情都住院了,出於關心,我問問怎麼了。”
“我的老婆,我自己關心。”
“嘖嘖嘖……你瞧瞧你這個臭脾氣,怎麼還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