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澤曜送三人出了病房,然後交待管家準備午飯送過來,他特別叮囑管家,一定要讓廚師熬大骨湯,管家離開以後,他才折回病房。
見原本躺在床上的顧純情起來了,此時正慢慢吞吞地下床,他快步走上前。
“你想做什麼,跟我說。”
顧純情臉頰一熱,目光垂了下去,喃喃地說:“我想去衛生間。”
“我抱你去。”
說話間,權澤曜已將顧純情抱了起來。
身體騰了空,顧純情心跳驟然加速。
她下意識地摟住權澤曜的脖子,感覺到權澤曜的體溫,她抬頭看向權澤曜俊挺的側臉,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注視,權澤曜轉過臉來,目光與她對視上。
“沒見過帥哥?”
“……”
顧純情尷尬地埋下頭。
權澤曜沉沉一笑,步子邁得十分穩健,將顧純情送進衛生間後,他非常識趣地退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
之後,他又將顧純情抱回床上。
為顧純情蓋好被子後,他在床邊坐下,喃喃地說:“身體上有什麼不適就告訴我。”
“我還好。”
“休息吧。”
“……”
臨近正午的時候,管家送來了午飯。
顧純情吃了些東西,被權澤曜強行餵了一碗大骨湯,之後就躺在床上無聊地翻著雜志。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
權澤曜還守在病房裡,他靠坐在沙發上,閉著眼,不知睡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顧純情慢慢地坐起來。
她靜靜地看著權澤曜,想起在沿海小鎮的別墅裡,權澤曜對她說過的那些狠話,她心頭不禁重重一沉。
一個口口聲聲說著不會愛上她的男人,卻願意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花費時間在醫院裡面陪著她,而且,男人時而溫柔,時而冷漠的態度,實在讓她難以理解和捉摸不透。
該不會權澤曜有雙重人格?
腦子裡忽然躥出這個念頭,很快就被顧純情搖頭否定了。
權澤曜對她雖然有點忽冷忽熱,但對待其他人一直都是表裡如一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