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風涼話。”
“這怎麼能是風涼話,你不是帶純情去海邊拍外景了,還決定在那裡住一晚?”
“是。”
“那可不就是二人世界麼。”
“發生了一些別的事,純情現在在醫院。”
“什麼?醫院?”
羅燁驚呼一聲:“發生了什麼?”
“明天見面再說。”
“要不要我現在過去?”
“不用,明天一早我會帶純情轉到市裡的醫院。”
“你說你帶純情去拍個婚紗照的外景,都能把人拍醫院去,你們這情況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們了。”
“是意外事件。”
“反正只要你們兩個在一起,就鐵定沒什麼好事情發生。”
“少烏鴉嘴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明天回來告訴我一聲,我好去看看純情。”
權澤曜淡淡地‘嗯’了一聲,沒再多言,直接掛了電話。
將手機揣回兜裡,他回到病房。
顧純情已經將飯菜都放回櫃子上了。
“不吃了?”
顧純情看著他,點了點頭。
“傷口還疼嗎?”
“疼。”
“活該,讓你跑!”
“……”
顧純情恨恨地瞪了權澤曜一眼,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就朝權澤曜扔了過去。
權澤曜輕松一閃,就躲過了枕頭。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身體都這麼虛了,還有力氣跟我吵架?”
權澤曜邊說,邊伸手撿起地上的枕頭,他大步走到床邊,把枕頭順手放回床上,然後輕輕握起了顧純情的手。
他的這一舉動,毫無徵兆,令顧純情不禁愣了下。
“你放心,我會找最好的醫生,不會讓你的腿留下難看的疤痕。”
“怎麼可能不留疤。”
顧純情很清楚自己腿上的傷,那道割痕足足有五厘米那麼長,就算醫生的技術再好,都不可能保證一點疤痕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