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
顧純情費了不小的力氣才將權澤曜拉起來。
權澤曜正了正衣領,垂眸瞥了眼還躺在地上的李響,喝斥一聲:“別再讓我看見你。”
李響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慢慢悠悠地爬起來。
他瞪著權澤曜,沒好氣地吼道:“你特麼誰啊?上來就動手打人。”
“關你屁事。”
“你打了我,這怎麼不關我的事?”
“怎麼,你還沒被打夠?”
權澤曜說著,就擼了把袖子,一副又要沖李響揮拳頭的架勢,李響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他指著權澤曜大叫一聲:“你給我等著。”
說完,李響就夾著尾巴倉惶地逃了。
看著李響跑遠,顧純情暗暗鬆了一口氣。
回頭再看權澤曜時,她發現權澤曜的手背已經泛了紅,上面還殘留著一絲血漬。
她從包包裡摸出紙巾來,緊張地抓起權澤曜的手,用紙巾將上面的血漬擦去,才發現那血是李響的。
權澤曜的手除了有些泛紅之外,沒有其他的傷。
“緊張什麼,我沒事。”
權澤曜將手抽回,順勢揣進了褲兜裡。
“你的手沒事嗎?好像都紅了,要不要緊?”
“我好的很。”
權澤曜下巴微仰,一臉倨傲。
“我看看你的手。”顧純情試圖去握權澤曜的手腕,權澤曜卻快速側開身子,不耐煩地說:“都說了我沒事,你煩不煩。”
“我只是擔心你。”
顧純情大聲地反駁著。
她知道權澤曜從小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他的手指白皙修長,是什麼活都不曾幹過的。
剛剛權澤曜那幾拳打得那麼狠,她擔心權澤曜會吃不消。
“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權澤曜噎了她一句,轉身就往路邊走去。
她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權澤曜。
權澤曜走了幾步,回頭看她一眼,見她還站著不動,他重重地嘆息一聲,沒好氣地嚷嚷了一句:“愣著幹什麼,走啊!”
“去哪?”
“你的腦子讓狗吃了?”
“我……”
“昨天說好拍婚紗照,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