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耳光響亮。
權澤曜的一側臉頰瞬時泛起一個微紅的巴掌印。
顧純情的手在顫抖,手掌又麻又痛。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怕是把權澤曜打疼了。
“對不……”
一個‘起’字還沒說完,身體就被權澤曜一把翻過去,她掙紮著要起身,雙手卻被權澤曜緊扣在了身後。
“你要幹什麼?”
“給你回禮。”
“權澤曜,你放……”後面的話,顧純情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股尖銳的痛硬生生地打斷。
疼痛一波接著一波……
她咬著牙,疼得陣陣抽氣,身後的人卻是如狼似虎,簡直恨不得弄死她。
……
顧純情強忍了過來。
身體稍稍恢複一些力氣的時候,權澤曜已經摔門而去很久。
她慢慢爬起來,理好身上的裙子,有些疲憊地朝門口走去。
伸手擰動門把,門卻拉不開。
她以為是自己力氣太小了,所以加重了力道,可門仍舊拉不開。
門好像被人鎖上了。
她心裡頓時一陣慌張,摸遍了全身才後知後覺地記起,她的包包和手機都在梅如花的車裡。
她的裙子沒有兜,包包與服裝很不搭配,索性就聽梅如花的,將東西全部留在了車上。
天吶!
她好像被困在這裡了。
這個權澤曜,走就走,為什麼要把她鎖在這裡?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在門前站定數秒,她用力敲門,大喊大叫了半天,卻沒有一個人應聲,更加沒有人來開門。
她焦頭爛額,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書房裡晃來晃去。
派對上的勁爆音樂還在聒噪,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依舊聽得見那音樂聲,以及人群的嘻鬧聲。
她走到窗前,望了一眼外面。
書房在二樓,外面就是後院,只可惜書房的窗下是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