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盛京離開,一路有鏢師護送,到了江南蘇若還另有安排,謝厚禮瞭解全部後才答應留在皇宮,不然他是萬萬不放心的。
“若若放心,愛國升級了,對周圍感知變得更敏感,愛國現在可有用了。”
愛國系統用著“飄帶腳”拍了拍胸前,說得很有底氣。
蘇若笑著說好,然後開始花言巧語說就指望愛國如何如何,幾句話將愛國系統哄得找不著北。
聽著愛國系統一句一句應承,說什麼不休眠也要給她盯梢等等的話,蘇若心中暗笑,這若是碰到一個壞心的宿主,小愛國可是要被壓榨慘了。
自己嘛,還是有幾分良心的。
謝厚禮藉著外出採買的由頭,將信藏在聯絡點隱秘地交給了茂安國師後,他記著蘇若的叮嚀,去茶館坐了會兒。
往日出來採買的公公們,都會藉此偷會兒閒,旁人見了也不會覺得奇怪。
回宮的謝厚禮對蘇若講著他打聽來的事。
“長公主將金像一路搬到了公主府……”
大部分百姓沒見過攝政王,從金像來看根本辨不出是否神似,為此長公主特意在人群中安插了自己的人。
就為了引導百姓們知道,長公主的金像就是照著攝政王去雕刻的。
在白荷將金像特意拉著到攝政王府門口轉了一圈後,更加印證了這個說法。
盛京上下已經傳開了,長公主對攝政王痴心一片,為得垂簾竟然花重金塑金像,就為了得到上天的恩澤,將她與攝政王綁上紅線。
然而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事件中熱議的另一位“神女”,當日卻是去了平樂坊。
據傳攝政王在平樂坊同所有舞姬嬉鬧,當時李家員外去定舞姬都沒定上。
李家員外是裴國公的表親,雖沒有官職但在盛京也是個橫行霸道的,正欲發火問誰敢和他搶舞姬,看在他的面子上竟是勻出四個都不成。
得知對方是攝政王后,二話不敢說灰溜溜地走了。
長公主喜歡攝政王有什麼用,攝政王但凡對長公主有半分情意,便不會在那日與眾舞姬把酒言歡。
這是將長公主的臉面往地上踩。
一眾舞姬很想解釋說沒有把酒言歡,她們根本就連酒杯的邊邊都沒摸著,想著要不要為攝政王辯解一二的時候。
攝政王府的侍衛過來警告,讓她們不許參與討論此事。
所以面對過來打探的客人,她們只能一問三不知,笑著裝傻,結果這樣反倒讓眾人確信了謠言。
是把酒言歡了!舞姬們預設了!
不到一天的工夫,整件事情在盛京城傳得那叫一個沸沸揚揚。
不管眾人如何猜測,白荷目的達到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心悅攝政王,這時候不會有哪個貴女敢迎風而上與她爭搶。
蘇若聽得津津有味,果然還是別人的八卦更有意思!
“攝政王當真去平樂坊了?”蘇若好奇地問。
她鼻子很靈,若是眾人傳得那樣,當時來酒樓包廂的大反派應當是剛從平樂坊離開,但她並沒有從對方身上聞到酒味和胭脂味。
謝厚禮想了想帶有猜測的語氣道:“平樂坊中午張貼了招舞姬的紅紙,著重寫明舞技不重要,長相要美貌。”
話語頓了下,謝厚禮接著道:“平樂坊往日招人向來以舞技為主,且平樂坊已經半年不曾招人,這個時間招人顯然是不在計劃中,紅紙又是在攝政王走後張貼的。”
“所以,淳于璟在平樂坊過得並不愉快,甚至還讓舞坊嬤嬤生出了危機感,要多招一些貌美舞姬來。”蘇若接過話下著定論。
謝厚禮點頭,連說娘娘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