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辱罵著,張科抬眼看到主坐的淳于璟變得更加激動:“你個小白臉,是哪個大老爺養的戲子吧?之前被我剁了手的武生是你情哥哥對不對?你想給他報仇………”
蘇若:……
該啊,咋不打死你呢!
怪不得受了這般酷刑,這傢伙不僅是個髒話連篇的嘴炮選手,還是個想象力極其豐富的人。
估計是張科被淳于璟抓過來,便以為是過去仇家動的手。
大周唱戲的戲子大多長相精緻俊美,見淳于璟外貌出色,張科一聯想便以為他是給自己打傷過的武生來報仇之人。
剛才押張科的侍衛穿著黑色普通行服,這院子也不像是府邸,對方理所當然認為是私仇了。
看來這一身罪都是自找的。
她就說張科這人沒犯事也不至於這般用刑,原來是惹了大反派。
“娘娘有話可以問了,問完我割了他舌頭。”淳于璟說完這句話,下面滔滔不絕罵著的張科戛然而止。
娘娘?割舌頭?
張科呼吸急促,他以為對方再怎麼動手也不過是皮肉之苦,他從小就是能吃痛的,挨鞭子夾手指那些根本不懼。
但若是割舌頭,他後半輩子……
等一下、
“娘娘?”張科突然反應過來,左右看了一圈道:“你、你們是什麼人?”
蘇若非常樂於助人:“他是攝政王淳于璟,就你剛剛說的那個。”
這年頭誰敢冒充攝政王啊?想到這的張科亮眼睛一翻,暈倒了。
這回不用淳于璟你吩咐,旁邊的侍衛拿起桌上茶水直接將人潑醒了,醒來的張科沒了剛剛的囂張,跪在地上哐哐磕頭認錯求饒。
“你不是蘇國師資助的寒門學子嗎?怎地成了張萬千的兒子?”蘇若問著。
張萬千是大周有名的富商。
“我在酒樓聽別人說蘇國師如何如何好,心裡氣不過才那樣說的,因為對方之前坑過我們家。”張科回話間全身止不住發抖,他根本不敢再問蘇若這個所謂的娘娘是什麼身份了。
回想剛才自己的話,再聯想到傳說中攝政王的脾氣,他牙齒怕得都在打顫。
“張科與我同名同姓,他得了癆病死了,我便頂替他的身份來參加科舉,我是私生子,日後科舉中了,我便可以用認乾親的方式重回張府。”
張萬千的妻子是官宦女子,夫妻感情琴瑟和鳴在外被傳作佳話,大家皆知張萬千極寵愛妻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誰能想到他會有張科這麼大一個私生子。
這些本該是張家密事,然此情景下張科不敢撒謊,旁人或是不好查,若是攝政王定然能查到。
蘇若眼中閃過了然,張科的確是便宜爹資助的學生,只是此張科非彼張科。
透過張科這身傷來看說明他是昨天就被抓了,關於他真正的身份受刑時肯定沒少嚷嚷,淳于璟這邊必然早就知道了這個張科是和蘇國師沒有任何關係。
那他唬她出宮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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