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生的分析,張麗很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想了想,道:“每個人都知道那個張楚南有問題,可那個張楚南確就這樣走到了趙鈺芳的身邊,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王生的嘴角微微上弧,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看著張麗意味深長道:“因為每一個人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就會有問題,所以張楚南才能走到趙鈺芳的身邊,而張楚南就成了趙鈺芳的一種痛,他不傷人一分一毫確能讓人粉身碎骨。”
張麗的眼睛亮了亮,看著王生笑問道:“那是什麼?”
“那是毒藥,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愛,其實我想說別人的閒言碎語,可是如果跟那比起來似乎又有些掉價了,最後我想說張楚南他就是要讓人懷疑他,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
王生喝了喝咖啡,看了張麗一眼稍微頓了頓,又說道:“所以,這個世界就變得有趣了。”
張麗想不明白王生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有什麼讓人懷疑,還變成高明的呢,她想不明白,那裡有趣,於是很自然的又問道:“有趣?”
王生點了點頭,笑道:“有一種戰術叫疑,也就是用問題的手法來引起大部分人的猜忌,可問題是每個人都有問題,那麼這個人,也就相對安全,因為在動這個人之前,每一個有問題的人都會被算計,這就是疑的用法。”
張麗不由豎起了大拇指,一臉讚賞的笑道:“這招果然很高明,可為什麼趙鈺芳一定要在她哥哥快要病死的時候急著嫁人呢,那未免有些急迫了吧。”
王生搖了搖頭,很是有些出乎意料的說道:“這麼做是對的,因為權力這種遊戲,很複雜,但是唯有在趙無眠活著的時候,她才能得到的更多的權力,當然囉,如果不那麼做,她可能會死得更快,這也是一種置至死地而後生手段。”
“如果,趙鈺芳的一切算盤都便宜了別人,那麼她的下場也是會死,不是嗎?”露娜看著王生那俊美的側臉,若有所思道。
“所以,這時候她為了權力會去拉擾一些人,做最好的打算。”王生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說道。
“如果,她來找你,你會幫助她嗎?”張麗看著王生極其認真的問道。
王生捏了捏眉心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會幫她,但不是幫她奪權,而是幫她怎麼把權力的遊戲玩好,其實,我也很想玩玩的,那怕會死很多人。”
“你想捲入這戰權力的爭奪中去?”張麗略微有些震驚的說道,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王生會如此感興趣。
看著張麗一臉震驚,王生大聲道:“哈哈,瞧你那吃驚的模樣,真是少見多怪。”
張麗有些不悅,皺了皺眉,很是不高興的開口道:“你是不知道納蘭青風現在的處境,才那麼唯恐天下不亂,要是知道了,可能就明白那權力的遊戲不是那麼好玩的了。”
王生看著書桌上那把靜靜躺著的小刀,若有所思的開口道:“有些時候,我們是不能觀望的,因為有一把刀已經逼到了我們的咽喉處,唯有勇敢的投身戰鬥中才能夠更好的學會生存,那怕是走向死亡。”
看著王生一臉陰沉的臉色,張麗的眉尖再次皺了起,她想不明白,面前的少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如此的痛苦。
張麗用手把自己的眉心揉平,看著王生很是勉強的笑了笑,說道:“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希望一切都如你所願,不要把自己玩死才好。”
聽到張麗的話,王生回過了神,剛剛他的情緒很不穩定,一下子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他抬了抬頭,看著張麗很是認真的說道:“為了不玩死我自己,再李蘭回來之後,我會去學校上課,來發展一下在學校的力量,所以那時候,我可能沒時間來處理你這邊的事了。”
張麗擺了擺手,很是不屑的對王生說道:“王生,你臉皮真厚,這些事情一直都沒有管過好不好,更別談什麼處理了。”
王生很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對張麗道:“誰叫我有個這麼漂亮的姐姐呢,還那麼能幹實事,如果不用,豈不讓天下的男人恥笑,所以我只能做每個男人都不會去做的事,那就是讓張麗姐去發光發亮,成為男人崇拜的女神,女人崇拜的女強人,那一定很美好,不是嗎?”
聽到王生的這番馬屁,張麗瞬間感到好無語,不過心裡面確是很受用的,也很舒服。
張麗笑著擺了擺手,無所謂道:“這馬屁拍的真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