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的咳嗽聲深深的傳向牆的另一邊,時而急促時而平穩的,咳得止都止不住,一直咳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了會,聽聲音好像傷的不輕,還說了那麼多的話真是難為她了。
聽完紫瞳的敘述,歸海兩姐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額頭上不由滲出了許多汗漬。
王生的眼睛死死的看著那面牆,一眨不眨的,好像能看透了那面牆,更加能看透了那裡面的那一面牆,能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切,不知他腦海裡再想些什麼,臉上的眉毛時而緊皺時而放鬆,身體的那個小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還好他早已習慣了怎樣控制他臉上的情緒,所以一切都顯得那麼毫無異樣,不讓人察覺他有異樣。
王生看著眼前那面牆,皺著眉頭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有時候我們會發覺我們眼前的死路或者說死符,很難破,但是,如果那裡面有我們最重要的夥伴或者說是信仰時,那麼一切不過那麼簡單。”
王生說得很緩慢,說得也很認真,認真到讓人不得不信,就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一個讓人詫異讓人望而生深畏。
歸海兩姐妹不由很是詫異的望向了王生,眼中更是深深的露出了不解,不解王生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為什麼他會變得那麼奇怪。
紫瞳輕輕喘著粗氣,聽到牆那邊的王生很突匹的說出了那麼幾句話,心裡想著:那個傢伙腦子又開始有問題了。
嘴上確是這麼說著,說著毫不在意的話。
“真的會那麼簡單嗎?別在自欺欺人了,我可不會上你的當,王生呀,我知道你腦子有問題,又開始發熱了,你們不可能開啟這道門的,我勸你們還是走吧,我不會怪你們的。”
“我想,我可以,因為第一道門上的符是我斬下來的,而且是我隨手斬下來的,所以這一道,這裡面的那一道,也可以。”
王生故作很輕鬆的說道,說得很慢,語氣更是吐露著前所未有的自信,事實上他只想試試,因為裡面有他不得不見的人。
歸海兩姐妹見王生說得那麼自信,不由深深的被王生臉上的,心裡上的,那無比自信的氣息所感染了,額頭上的汗因為緊張而不斷淌落下來的汗漬也停止往下流了,心裡那顆壓著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身心不由一陣輕鬆。
歸海九妹的臉上不由再次爬上了一絲輕鬆的笑容,笑著拍了拍王生的肩,呵呵笑著對王生說道:“既然,你說行,那就一定行,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神不好,突然就感覺你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充滿了自信。”
王生側過頭看了一眼歸海九妹那呵呵一笑的小臉,心情不由好了許多,臉上不由浮現了一抹真挈的笑容,心中那一顆不安而亂跳的心不由安穩了許多。
聽到王生說隨手就斬下了第一道符門,紫瞳的臉上不由閃現出了一抹訝異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那抹訝異的神情才消失,有些嘲諷的開口道:“你強行用靈力斬斷那一道符,你身體裡的靈力現在應該所剩無及了,還得到了反噬,傷了內臟,如果你再繼續的話,後果恐怕會不可設想。”
聽到紫瞳那毫不掩飾的嘲諷,王生咧嘴笑了笑,很是認真的說色:“有時候太過於太乎自己的身體,往往會失去很重要的,而不想失去很重要的,那麼只能選擇傷害自己,只要都還活著那就比什麼都好。”
王生斬開第一道符時,用了很多靈力,也受到了反噬,可他就是表現的毫不在乎,因為她很重要,所以才會那麼的不在乎。
聽到王生的不想失去很重要的,那麼只能選擇傷害自己,只要都還活著那就比什麼都好。
紫瞳有些感動,臉上不由湧上一抹紅暈,嘴上確很是隨意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無話可說,我只希望最後我們都還活著。”
王生笑了笑,很是自信的說道:“我們都會活到最後,都會很健康的活到最後。”
紫瞳沒有回答王生的這句話,因為此時此刻她已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她的傷很重,又說了那麼多話,直到此時己是極限。
“王生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請儘管吩咐。”歸海八妹看著王生的側臉十分認真的說道,說完這句話心中好了很多。
歸海九妹也不甘其在的對王生認真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