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為什麼要走的這麼急,還一定要帶上週維維,那樣只會加深李蘭的誤會。”林海眉頭皺得更加深了,額頭上的川字形,都顯示出來了,心中的苦悶讓他很不舒服。
“我想柔柔了,眼前的每一個小女孩,我都會看作是她,所以我必需快點去找她了,還有我也必需帶上週維維,這可能對李蘭的打擊很大,但那是對她好。”王生用手摸了摸梔子花的花瓣,低沉著聲音說著,心中確是沉重的。
“這樣做對李蘭的傷害很大,會讓她的世界觀崩潰的,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林海一想到李蘭發現王生在她眼前消失的場景,後背心不禁生出一陣冷汗,這將是對她的致命打擊啊。
“林海你說的這一種場景,我已經在腦海裡推演了無數遍,每一種可能發生的我都想到過,如果她真得熬不過去,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傷之越痛,恨就越深,可那件事之後,我可能不再是我,我寧可她去恨我,或者不再愛我,也不願她看到我那樣,等待是一種慢性的毒藥,誰也無法逃脫,我不該去幻想,也不需要她去那樣做。
王生看著眼前的梔子花,咧嘴苦澀的笑了笑,笑而無聲,確很傷人。
“既然你明知道赴約就是去送死,那為什麼就不能不去呢?去,就對你那麼重要嗎?這值得嗎?”
林海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的問道,皺著眉頭。
“有些事,是沒有選擇的,對我而言,她對我很重要,值得我為她做任何事,沒有什麼道理可言,我承諾過她,她還曾一次次救過我的命,這比什麼都重要,她是我的神寵,我必須活著帶她回來。”
王生一想到柔柔嘴角都會不自覺得掛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笑得很甜美,讓他忘記一切煩惱。
“既然這樣,我會幫你到底,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你我帶她回來。”
林海撇了撇嘴,眉頭舒展開來,笑著肯定的說道,看到王生臉上那一抹答容,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謝謝!”王生張了張口,說出的確是這兩個字,這兩個字確代表著他的幹言萬語。
林海會心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些什麼,專心的開起了車。
……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恰似你溫柔舞廳”,林海把車停在了停車區,兩人不約而同的走下了車。
當他們兩人走進舞廳的瞬間,迎接他們倆的確是趙鈺芳。
這讓王生很意外,這麼晚了她還在這,而且還值起了夜班,看來她一直都沒走,又或者說是她剛處理完檔案,剛下來就碰到了王生。
趙鈺芳一看到王生就咧嘴笑了笑,看到王生手上抱著一小盆梔子花,而且還是開滿花的,香氣襲人,讓她精神不由一震,眼中略顯訝異,笑著開口道:
“這麼晚過來,一定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吧。”
王生也沒有想到自己和林海剛進來,就這麼巧,就碰上了趙鈺芳。
看趙鈺芳主動的這麼問,也省去了他去找她的麻煩,微笑著對趙鈺芳撇嘴說道:
“趙鈺芳給我和林海準備兩間貴賓房,今晚我和他要在這過一晚上。”
“好的,我這就打電話給楊秘書,讓她給你們倆準備房間。”趙鈺芳禮貌的對王生笑了笑,笑著回答道。
“麻煩你了!”王生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客氣,誰叫你是我老闆啦!”趙鈺芳撇了撇嘴十分有幽默的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