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微微躬著身子向面前的十三刀大叔行了行禮,村長爺爺常常告訴沐雨出門在外一定要懂得禮貌,雖然,海南四面環水而居,一生只靠捕魚為生,很少與外人交往,但禮貌是不能丟的。
沐雨雖然年紀還十分的小,但確永遠也不會忘記村長爺爺對她說的話。
十三刀那淡黃色的鬼火,在聽到那非常奇異的笛聲之後,竟然,十分猛烈的跳動了起來,笛聲悠揚而婉轉,就像所謂的催化劑,一點一滴的催化十三刀那一雙淡黃色的眼瞳,眼瞳的淡黃色漸漸被猩紅色的光芒所取代,充滿著妖異的紅。
……
王生在聽到那十分怪異的笛聲時,不由有些失神,因為這笛聲讓他想起了青城手中的笛子,但這笛聲很明顯的不是出自青城之口,因為這笛聲一點都不讓人感到睏乏,這不由讓王生更加好奇了起來,心想:到底是誰在吹笛,他為什麼要吹笛呢?
“趙大哥?”王生側過頭,輕輕拍了拍趙主持人的肩膀,小聲的喊道,內心有些猶豫要不要問吹笛子的人是誰?而這樣問會不會引起趙主持人的反感,必竟這是斧頭幫的事,自己這個外人插手管,會不會有點多餘,話到嘴邊,只說出了“趙大哥”這三個字。
“哦!呵呵,王生你有什麼問題嗎?”趙主持人被王生拍了拍肩膀,不由怔了怔,因為,王生的這個動作很奇怪,讓他好生不解,當趙主持人從臺上收回目光滿臉希冀的望著王生時,王生只說了三個字“趙大哥”,這讓他太不解了,心想:尼瑪,這是神馬狀況。
看到王生臉上的猶豫之色,立馬便明白了他的憂慮,故而很是自然的呵呵一笑,十分鼓勵王生繼續說道:“想問就問,別婆婆媽媽的,不像個男人,大哥很不喜歡這樣的你。”
王生一見這位“趙大哥”臉上的笑容,心中那一顆有些猶豫的大石頭頓時落下了地,放心的再次開口問道:“趙大哥,今晚有人吹笛子,不知趙大哥請得是那位大師,吹得我都好想見見其真容了,一定是超級好看的美人兒吧,不知趙大哥能否引小弟窺其真顏呢?”
“王生你說什麼?”趙主持人驚的下巴都掉了一地,完全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所以,不由十分驚吒的開口問道。
“我說這裡有人吹笛子,吹得好好聽,好的我都想見一見這位大師,不知趙大哥方便不方便帶我去,見見這位大師?”王生很有耐心的再一次開口說道,語氣柔和,顯得十分有禮。
“哦!你想見吹笛子的大師啊!”趙主特人聽清楚了王生的問話,臉上浮現了一分十分古怪的笑容,訕笑著繼續說道:“吹笛子的大師你想見一見,好小子果然有品味,還猜出了吹笛子的大師是個美女,小子可以啊!很有想象力,不過,我這還真沒有吹笛子的美女給你看,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沒有吹笛子的美女,趙大哥,你不是在搞笑我吧,那這優美的笛聲,從何而來?”王生用手指,指了指樓上,十分自信的開口道。
“小兄弟,你傻了吧,大半夜的竟說起糊話來,那樓上怎麼會有笛聲,我從來就沒有聽到過笛聲。”趙主持人伸出手摸了摸王生的額頭,又模了摸自己的額頭,又繼續說道:“沒發燒啊,竟然會出現幻聽,一定是腦子壞了。”
王生一聽趙主持如此一說,心中立馬產生出了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連忙把問的物件換成了林海,走到林海身邊,拍著他的肩,很認真的朝林海詢問道:“你有沒有所到吹笛子的聲音?”
林海連忙搖了搖頭,把頭搖得跟個波浪鼓似的,十分肯定得回答道:“沒聽見什麼笛子的聲音,王生你耳朵出現幻聽了。”
“那麼響亮的笛聲,你們沒聽見,難不成我真幻聽了!。”王生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會幻聽,掏完了耳朵,那笛聲還是聽得見,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清楚了,心中不由對自己的耳朵產生了懷凝,“我耳朵幻聽?”
“我們真得沒聽見那笛聲,王生你耳朵有絕對是幻聽。”趙主持人與林海再一次的仔細的聽了聽,還是沒有聽到什麼笛聲,不約而同的對王生的耳朵肯定道。
“讓我想想,這是個神麼鬼?”王生不由把目光再一次聚中在了沐雨身上,想著這個幻聽的事兒,眉頭深皺。
……
沐雨微微躬了躬身子,準備向這位十三刀大叔行個禮,示個好,可身子還沒有躬下去,那十三刀大叔手中的死神鐮刀就動了起來。
死神鐮刀帶著絲絲冷風,向沐雨的小腦袋疾速的揮了下來,下手又快又狠,完全沒有絲毫的留手。
臺下的觀眾們一個個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這位大叔好冷好冷,毫無預照的出手,讓人不忍睜眼再看。
再看時,本以為那位小女孩會被劈死在那無情的鐮刀下,染紅這片不是很乾淨的青白石地板時,可那精彩的一幕還是沒有出現在眾人眼前,讓那些喜歡看見血濺青石的觀眾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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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聽到那一聲莫明的笛聲時,臉色不由一變,十根纖纖玉手很是自然的擺放在其腰間,身子雖然微微躬著,眼神確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十三刀大叔的雙腿,雖然,十三刀雙腿腳下毫無聲響,但揮舞著手上死神鐮刀的勁道之大,是怎麼都隱瞞不了沐雨那細緻如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