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布沾著椰子汁給他擦淨了手臂上的血,然後拿出金瘡藥給他附在了傷口上,就見步天涯昏迷中痛的一動,但就在昏迷中的他,依舊咬緊了牙,一聲不吭!
佟鼕鼕幽幽道:“我知道你很痛,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的。”
她敷好了藥,然後給步天涯蓋上了幹草,手託著香腮就這麼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步天涯那張英俊又堅毅的臉。
她不由得暗暗道:“睡吧,睡吧,睡著了也許就不痛了,多睡會吧。”
步天涯慢慢的呼吸開始變得均勻,似乎已經熟睡。
佟鼕鼕坐了好一會,然後又握住了步天涯的手,也慢慢的躺在步天涯的身邊,然後伸出手臂緊緊的抱住了步天涯,幽幽道:“步大哥,冬兒永遠都在你身邊,永遠都在你身邊支援你……”
什麼男女有別,什麼禮儀,什麼瓜裡之嫌,什麼婚姻不婚姻,什麼名分不名分,這時候,一切的一切都被她拋在了腦後,她的心中已經沒有了男女之別,似乎她的身子本就是他的一半,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這時的天好似又要黑了下來,好像又快到了黃昏。
佟鼕鼕一直都沒有睡,因為她知道,如今的他脆弱的就像是一個孩子,而能保護他的人就只有自己,所以她不能睡。
就在這時,忽聽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驟起,就聽有人道:“吆,小公主和步大俠好快活呀,看來好事已經做成了吧。”
佟鼕鼕猛地坐了起來,這聲音她太熟悉了,那聲音正是極樂使鄭爽爽的聲音!
除了鄭爽爽的聲音之外,還有人搭腔道:“小公主,最喜歡割男人那玩意,不知道割掉了步大俠的那玩意沒?
這說話的正是銷魂右使阮素素的聲音!
鄭爽爽淫笑道:“哎,素妹,你說的不對,她怎麼忍心用刀割呢?步大俠的那玩意就算掉了下來,也不該是用刀割的,也一定是用嘴咬的呀……”
“我這才明白什麼叫做銀樣蠟槍頭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這二人嘰嘰喳喳,一搭一唱,把佟鼕鼕說的臉色通紅,怒喝道:“卑鄙!你們無恥下流!”
“嘖嘖嘖,小公主先不要假正經,等你有了男人,你就知道無恥的是男人了,他們男人呀,最喜歡玩新鮮的,慢慢的就會讓咱們女人用嘴伺候他們了,等你的步大哥需要你用嘴伺候他的時候,難道你拒絕的了嗎?”
“不要說你拒絕,到時候,男人硬要把那玩意塞進你嘴裡,你也受不了呀,只好就含著……”
佟鼕鼕簡直都要惡心的吐了,但暗暗的道:“難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真的這麼骯髒?女人真的免不了的用嘴伺候男人?女人真的也會慢慢的喜歡上含著男人那玩意?人,怎麼這麼髒呢?我不要做人,我不要做人了……”
佟鼕鼕怒吼道:“住口!閉住你們的狗嘴!”
“吆,小公主生氣了呀,姐姐們跟你開個玩笑嘛,小公主,娘娘有令,只要你肯乖乖的回去,娘娘說不懲罰你就是,小公主,把步天涯交出來吧。”
佟鼕鼕怒吼道:“你做夢!我既然背叛了我娘,我就再也不回去了,你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阮素素冷笑道:“你這裡還真是難找,看來小公主你不是傻,而是太聰明瞭,你的傻居然騙了所有的人,只不過有一點,你們疏忽了。”
佟鼕鼕道:“那一點?”
阮素素道:“你們的浴桶就丟在這附近!”
佟鼕鼕冷笑道:“我故意丟在這裡的,豈不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故意丟在這附近,讓你們以為我們在這上的岸,遠處逃走了!”
鄭爽爽贊道:“高,果然是高,只不過我們姐妹也不笨,等我們找來找去,怎麼也找不到時,我們就又轉了回來,還有,你犯了個最大的錯誤,若是你們不犯這個錯,也許我們還發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