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能再跳動作劇烈的舞蹈,但是探戈應該可以。”
敬謝站起身來,十分紳士的邀她起舞。
顏君笑嘻嘻地把手放上去。
他們跳得很隨意,顏君跟著敬謝節奏走,兩個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探戈的魅力就是當你踩錯步或絆倒時,繼續探戈就可以了,充滿魅力的簡單。一舞完畢,圍在一旁的人們紛紛驚嘆鼓掌。
“毓修哥,我應該叫你老師。”顏君正感嘆,突然一隻手被來人緊緊握住。
顏玉面無表情地把顏君從敬謝身邊扯開,自己則抱了顏君的肩。
“顏玉!”顏君的手被他握得生痛,顏玉聞言才松開她。
“顏玉,好久不見。”
顏玉十分冷淡的跟敬謝打了招呼,扭頭對顏君笑笑,“小君,不早了,明天你還要上班,我們回家。”
顏君見他笑得危險,她可惹不起這尊大佛,連忙跟敬謝揮別,“毓修哥,那我先回去了,記得來d市找我,我們再敘舊!”
明明婚禮還沒有結束,她還沒跟她二哥要紅包呢,顏君被他塞進車後座,悶悶不樂地想。
顏玉在前開著車,一路上什麼話都沒有說,顏君昏昏欲睡,到了目的地才被顏玉抱出來。
房門一開,顏君就他壓在玄關的牆上。
顏君的後背抵在冰冷的牆上,一下子瞌睡全消,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便做小伏低地討好,“哥,不就是看到了老朋友我們敘敘舊嘛。”
她嘿嘿訕笑,從手包裡拿出手機來,翻出一些圖片,極力地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看”,顏君翻啊翻,翻出來一張juan和她的合照,juan和她都笑的笑得燦爛,桌上擺了他做的各樣漂亮西點,顏君迅速滑過這一張,翻到她和她的舞伴跳探戈的合照,“跳舞的時候有比較親密的肢體接觸是非常尋常的,我和毓修哥都喜歡舞蹈,又是老朋友……”
顏玉的怒氣並未消散,反而更加陰雲密佈,他皮笑肉不笑地說,“老朋友?你有多少個老朋友?是不是每個老朋友見了面都能眉來眼去?穿的那麼勾引人還在大庭廣眾下跟一個男人親密接觸,你真是對男人有一套,說你是妖精你還不承認?!”
她穿著勾勒著她凹凸有致身形的典雅旗袍,眾目睽睽之下跟那個她一口一個的毓修哥跳著曖昧的舞蹈,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緊緊粘在了她身上,更別提他剛從韓蒙那裡出來,遠遠地就看到他們勾肩搭背竊竊私語,好像是耳鬢廝磨的情侶一樣……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和毓修哥哪裡眉來眼去了,我們只是聊到以前在舞社的時候……”
“顏君!”他的怒氣上升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別給我解釋這麼多。你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是不是這邊撩撥著一個男人,那邊也吊著一個男人,才能讓你感到滿意?!”
顏君本來在解釋,聽到他的話怔住了。
“怎麼不說了?”,他嘴角有一抹嘲諷,“平時那麼伶牙俐齒,是不是抓到實錘讓你啞口無言了?我都忘了,以前你還不知道我們不是親生兄妹時就曾那麼大膽的勾引過我,能對自己的親生哥哥下手,顏君,你可真是放蕩。”
他欺上來吻她,雙手從旗袍下擺順著她美好的曲線向上探索,顏君掙紮扭動,被他禁錮好,一動不能動。
“啪!”
一聲十分響亮的耳光,掌痕瞬間就留在了顏玉俊容上。
顏君頭發散亂,氣喘籲籲,薄薄的一層口紅被他吻得暈在嘴邊,她舉起胳膊使勁擦了幾下嘴,眼裡有淚光浮動。
“顏玉,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勾引自己親生哥哥的放□□人”,顏君平靜地敘述,“是,我是對你有不軌之心,是我下賤,是我每次都不要臉地跟在你屁股後面纏著你煩著你。但是我也說過我很後悔,我不想再繼續下去這種畸形的關系。你明知道我拒絕不了你,卻還抓著我不放,請你給我一些自尊,也請你別那麼下賤。”
說完就推著他欲要離開。
顏玉一動不動,顏君惱怒地睜圓了眼,雙手打在他胸膛上,又被他一手捉住再動彈不得。
“你放開!”
“小君”,他貼著她低語,“你知道你生起氣來的模樣有多可愛嗎?你就是一個放蕩的愛耍手段的女人,你再怎麼樣辯解事實就是如此,可是……”
他頓了一下,皺著眉頭,“……偏偏你這一套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你一定是有什麼妖術,不然我是瘋了才會對你念念不忘。”
顏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的眼睛,胸口像是受到重擊一般,耳邊嗡嗡地響著他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唯嗣哥這話說的很過分,支援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