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喃被他一提,想到正事,“劉渭那兒沒問題嗎?”
“應該沒問題。”元崢說到正事立即穩當起來,“他那邊的東西和人都安排好了,現在我比較擔心壽陽會出狀況。她去東遼和親是遲早的事,官家明日或者後日定會召見金煥,到時候再讓他親眼看看實證。”
說著,把晚間王婆子與他說的話都和燕喃重述了一遍。
燕喃念頭一轉,笑著道:“壽陽我就怕她不親自來,你往王婆子別的且不說,一定得讓壽陽出宮來,最好是在你們動手之時……”
她聲音漸漸壓低,附在元崢耳邊絮語,元崢聽得偶爾笑,偶爾點頭,待她說完,輕聲道:“好,到時候越亂越好。”
燕喃本不想說今日蛇窟中發生的事,怕元崢擔心,但她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不查證,怕是不安心。
“阿白今日去了何處?”燕喃問。
元崢挑挑眉,故作吃醋狀,“你又問他。”
燕喃難得在元四爺臉上看見這種神情,平日冷冰冰的五官傲嬌起來倒是挺萌的,忍不住伸手捏他臉,笑著把蛇窟中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完了又說到那個老者的奇怪之處,“……父親說那老人家會苗疆異族的很多本事,而苗疆有個巫獸族,應龍就是那個族類,尤其擅馴獸。阿白又特別擅長馴馬,又認識苗疆人渡過沼澤所用的繩網,又認識苗疆的黑曼陀羅,我懷疑,他就是那個持有燕子令的人。”
元崢摟住燕喃的胳膊收緊了,蹙著眉:“他抱你?”
燕喃沒想到一向理智冷靜的淵哥哥關注的點在這裡,好氣又好笑,“算是救我,當時情形,我雖不怕,但看起來可能是有點嚇人。”
她見元崢臉色沉沉,笑著問:“你想怎樣?”
元崢將她更緊地圈在懷裡,“我去和少宰大人說,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須得我陪著你去。”
燕喃貼在他胸口,見元崢如此在意,心裡更暖意融融,伸手勾住元崢脖子,抬頭看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頜骨,笑著道:“只是我的猜測,還不一定呢,萬一只是巧合呢。”
元崢把臉埋進燕喃髮絲間,“真想把你揣兜裡隨身帶著。若阿白真的就是苗疆來的人,那他肯定知道你是聖女,這人倒是有些奇怪,想來應該有其他目的,可辦事又妥帖,還願意將燕子令交出去,若說沒有目的,又為何一直對我們隱瞞身份?”
燕喃點點頭,這些日子來,阿白為他們做了不少事,和金豆、鍾永一樣,儼然已成為元崢的得力手下之一。
若不是她察覺那苗疆來的老者有意隱瞞身份,當不會想到阿白身上。
元崢低聲道:“此人為人作風倒是正派,不過或許還在蟄伏,看來我把他留在我身邊是正確的。我回去查查他下晌有沒有出門,再找機會試探他,且先看看他有何目的再說。”
若能將此人收歸己用,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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