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夫人一本正經皺起眉來,“我就是覺得奇怪,明明是小腳,怎麼能跑那麼快?”
元二夫人一口氣衝到元崢房內,四處張望找元崢,“嶸兒呢?”
“四爺在沐浴,剛進去。”阿綠忙放下手頭一沓元崢換下的髒衣,替元二夫人端茶。
元二夫人接過茶抿一口,一眼瞄見那堆衣物裡夾裹著個怪東西。
“這是什麼?”她伸手從衣物中將那東西抽出來。
“四爺帶回來的,奴婢也不知。”阿綠搖頭。
元二夫人在手裡掂掂,是個布袋子,有點份量,這種布看起來像綢又像錦,沒見過。
最神奇的是,上頭還有一串閃閃亮亮的銀條,摸起來又像鐵,銀條上一個同樣顏色的小墜子。
元二夫人拽一拽那墜子,亮條中間竟然開了一道口!
她瞪大眼睛,繼續往下拽,開口越來越大,裡頭露出更多奇怪的東西。
她一樣一樣往外取,都是些完全沒見過的東西,扁扁的小盒子,方的圓的,大的小的,還有像毛筆的東西,還有個更小的布袋子。
嶸兒去哪兒找這麼多怪東西?
元二夫人順手開啟一個小長方扁盒,裡頭有顏色深深淺淺的方塊,還有香氣撲鼻而來。
“像胭脂。”青玉在一旁看著。
“怎麼會有像煤灰的胭脂?”元二夫人伸出手指來沾一點,又在指尖搓搓。
“這兒還有紅的呢。”青玉眼尖,從裡頭找出另一個小扁盒,水紅桃紅橘紅三種紅拼成朵小花,美得喜人。
元二夫人喜滋滋道:“真的是胭脂!莫非是嶸兒從北地帶回來送我的?”
燕喃送走鹿神醫爺孫倆,回屋裡沐浴更衣,又去小綠天陪著娘。
路上想起來安陽,問了問素琴她這幾日如何。
得知安陽仍然是日日跪祠堂抄佛經,不肯見人,也不肯出門。
燕喃暗歎,安陽完全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啊。
她下晌便一直在小綠天內陪著娘練習抓握捏等動作,據鹿神醫說練得越多越易於恢復。
直到梁湛回來。
梁湛見燕喃平安歸來自然是歡喜,問了問燕眉今日的情形,又問到燕喃衡水那邊的情況。
燕喃正想與他說這些,慎重地坐直身子,“您知道娘有什麼族人投靠了東遼嗎?”
梁湛皺起眉,“族人?還有什麼族人?我找到你們桑族人的村子時,村裡已經沒有活人。”
燕喃估摸梁湛不會在這上頭有所隱瞞,應是確實不知,繼續道:“這次四爺抓到一個東遼士兵,他是桑族人,據他所說,東遼的國師也是桑族人,且追隨那國師的,至少還有好幾百人。還有。”
燕喃欠了欠身,“那國師也已南下,我想,圖鷹會種植苗疆藥草,定和這人有關係,當年桑族屠村,圖鷹就剛剛好出現在您身邊,也定和這人有關係!”
燕喃看著梁湛,“娘以前沒和您說過什麼嗎?比如她有什麼仇人?”
梁湛眉心攥緊,緩緩搖頭,“你娘性情溫柔,從不與人爭執,肯定不會和人結仇。”
他神色凝重,燕喃的推測沒錯,也就是說,上一世最終得到寶藏的那人來了!
就如嗅到腐肉的鷹,在燕子令即將出世的前一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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