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人笑兩聲,“怪不得爺日日泡在這兒戰天鬥地,確實勾人得緊,咱們就過過乾癮得了。”
正話正戳了婦人心窩子,一想到那白得跟颳了毛的豬皮似的豇豆身板兒,心頭火起,亂中也不知哪兩個小子在嚼舌根,醋意翻湧,一腔怒火都往相闊海燒去。
反正是做戲,趁勢就盯著相闊海大罵起來,“你個挨千刀的,見色起意!飛黃騰達了一回頭就把自個兒根兒都忘了…………把個千人騎萬人肏的青樓窯子貨當寶貝供著養著,眼皮子被隔夜屎尿糊住了……”
相闊海就是想要亂,引得圍觀的人越多越好,到時候他的人一散出去,讓元四那小子的人盯都沒法盯!
可他沒想到婦人真鬧,見她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什麼都往外說,慌了神,親自上陣要捂婦人嘴。
婦人更氣,“怎麼著?你敢做還不敢讓我說……”
相闊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不能把婦人的嘴用牛糞堵上!
說好的做戲,她特孃的真是什麼都往外兜,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留!
眼看圍觀的人都一臉看戲地自在模樣,相闊海不管不顧將婦人挾在胳膊下半推半摟強行塞進馬車。
有幾個丫鬟婆子上了後頭一輛車,車伕揚鞭,示意路人讓開。
外頭有人虎著臉沖人吼,“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人群頓時作鳥獸散,如脫了網的魚四處遊走而去。
馬車準備離開。
相闊海則帶著護衛回了那院子。
燕喃心一動,瞬間盯著那散開的人群。
相闊海定不會把藥藏自己身上,但這婦人如此一鬧,相闊海定然能猜到盯著他的人早已盯上了這個院子,只能趕緊把藥轉移走。
藥可能藏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會是誰呢?
青衫正隱在門後,見外頭人群忽散,頓覺不妙,一掃眾人,一眼瞄見方才躍上屋簷的人上馬帶人外跑去,忙騰身而起,穿過人群朝他們追去。
拿藥的差使,想必得功夫最高的人來領命才對。
燕喃看見青衫身影,立即招呼人,“我們跟上。”
剛跑下樓,這邊載著相府太太和丫鬟的兩輛馬車正好駛過長街,車轅飛快壓過泥地,正在路邊看熱鬧的蕭衡猝不及防,忙勒馬躲開。
剛剛下過雨的路上一灘一灘的泥水,車輪“哐哐”甩出幾圈兒泥,正撲蕭衡而來,得,白馬白衣上瞬間泥漬斑斑。
原本瀟灑世無雙的如玉公子頓時變成泥人兒,街邊響起一片幸災樂禍地偷笑。
蕭衡氣得快炸了,馬車慢點跑能死嗎?他精心打扮過的行頭就這麼被毀了,他還怎麼在文小娘子面前挽回顏面!
萬萬不能忍!
他憤怒著掉頭就追:“給爺爺我停下來!”
那兩輛馬車不但沒停,反而跑得更快,頗有橫衝直撞的架勢,逼得路人頻頻閃躲。
燕喃正上馬想追青衫而去,心念一動,轉身看了看剛才過去的第二輛馬車,似乎,有點問題。
她猛地回身,放棄了追著青衫而去,招呼跟著出來的文小娘子,“走,我們幫世子追馬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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