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顧捻笑對著一臉無所畏懼的君不瑤一陣氣結,“梁詢那人什麼狗脾氣你還不知道,一向都是看我們不爽的,這下回玄臨,看你討不討的到好果子吃。”
“那又怎樣,玄臨又不是他家的後花園,我為什麼要怕他。”君不瑤轉過頭挑了挑眉頭,態度很是囂張。
先不提樑詢那人,就說祝曉燕那天對自己囂張的那個勁,不教訓她一頓,她就渾身不舒服。
顧捻笑向來拿她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現下玄臨四峰中,就數我們煉器峰弱上一些,你得罪了梁詢,他向來護短,到時還不找你麻煩,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我可沒辦法。”
君不瑤面露鄙夷,“看來這些年你在玄臨混的也不怎麼樣啊!”
“你嘴皮子上下一碰說的倒挺輕鬆的。”顧捻笑差點沒被她氣死,“也不想想師傅那臭脾氣當初得罪了多少人,師兄又不願回去,你又是個混不吝的,我一個人容易嗎!”
“什麼叫混不吝的?”君不瑤不爽了,“當初我屍體都涼了,怎麼幫你。”
說這句話時多少帶點心虛,當年在玄臨他們三人都被庇護師傅與師兄們的羽翼下,輕鬆自在,對宗門的人際交往向來不用操心。
後來師傅隕落,自己等人龜縮在應星,就更別提交際了,想來顧捻笑繼承師傅煉器峰首座的位置,也是頂了巨大的壓力的。
其他三個峰不是合體修士就是馬上要晉級合體,顧捻笑一個元嬰夾在眾多高層,能舒服才怪了。
突然心頭一動,想到了一個關鍵,君不瑤有些緊張的問道:“現在還是蕭行禮掌管執法堂嗎?”
執法堂在宗門那可是位高權重的存在,幾大宗門的體系都相差無幾,君不瑤這個性子,對執法堂很是看重,弄不好哪天就要被帶走的,當然希望是個寬容的。
顧捻笑沒有回答,而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回了宗門就不能一口一個蕭行禮的喊了。”
“天。”君不瑤只覺得一口鮮血卡在喉嚨裡,現在細想一翻,玄臨好像沒一個好相於的,不!還有一個。
她眼睛一亮,“秦夢歌呢?她現下什麼情況,晉級合體了沒?”
“剛突破沒多久,你能不能別指名道姓的,你信不信你這樣回去,第二天就得被人收拾?”顧捻笑無奈,甚至不難想象未來雞飛狗跳的日子。
“我覺得……不然你還是同師兄呆在應星好好修煉吧!”顧捻笑是真的怕了君不瑤了,她現在肩頭抗著個煉器峰,做事自然不能像兩袖清風的她那般肆無忌憚。
好死不死的,她又長君不瑤那麼幾歲,佔了個師姐的名頭,用莫失的鬼話來說,小五是他們中最小的,凡事多讓著她些。
可憐她就比君不瑤大了一歲半,就得承個師姐的名頭。
聽得她一席話,君不瑤面露頹然,深深的為將來的日子擔憂,隨即眼睛一亮,笑嘻嘻的看向了顧捻笑,“我覺得玄臨其實不大好,沒一個好東西,要不然我同聽絃姐姐回樓蘭吧?聽說樓蘭宗依山傍水的,景色出了名的美,且成為核心弟子還有機會一覽樓蘭的“玄九心經””
一提到玄九心經,她越說越來勁,一點沒察覺到顧捻笑眼裡的殺氣。
“你還真是越來越功夫了,將背叛說的如此清麗脫俗,你要不要臉!”
君不瑤一愣,終於發覺了姐妹的憤怒,尷尬的拿起了酒瓶,訕訕的說道:“我這不就想想嘛!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顧捻笑險些沒被她氣的背過氣去,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涉及宗門,她面色嚴肅,“你這麼做對的起死去的師傅嗎?還是你太過想念師傅,想要他老人家託夢給你?!我告訴你君不瑤,再有這想法,你看我打不打斷你的狗腿!”
臥槽!君不瑤懵逼,不就開個玩笑嘛!幹嘛這麼嚴肅,連託夢都來了,不過轉念想到老頭那張混不吝的臉,君不瑤真是一點這個念頭都不敢有了。
“我,我就是想一觀玄九心經嘛!又沒別的想法。”
顧捻笑:“你可別說這個了,給樓蘭那群老東西知道了,都不用我動手了,你腿肯定保不住。”
……
很不巧,君不瑤的大放厥詞都給無極眾位高層給聽去了,聽著她在那極力吐槽玄臨高層,心裡都樂翻了。
洛辭遠聽的歡樂,“不過這秦夢歌秦真人,倒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整個修仙界長相俊美的男修,多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願委身與她做男寵,她這擺在檯面上的入幕之賓,這沒有八百,也有幾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