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唐沫確實想一走了之算了,可是最後安然追了上來,還千方百計的哄著唐沫開心,她不是石頭心且心裡對安然依舊還有感情,而且經過了那麼久她也想先原諒安然算了。
唐沫知道徐子墨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她不想給徐子墨任何希望,而且就算她和安然兩人和離了她也不會和徐子墨在一起,她心裡從來都是把徐子墨當做朋友。
“我之前是氣壞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魯莽的事情出來。後來再想想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孩子,再說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和丈夫和離了,那以後的日子也好過不到那兒去了。女人嘛,終於還是要相夫教子的。這樣才是女人的一生,我就算是離了安然也會再找過其他男人,那些男人或許還不如安然呢。他之前那樣對我或許也只是因為誤會,或許也只是因為太在乎我了。但是如果真的要我狠下心徹底和他分開或許我也做不到。”
唐沫這句話說得很委婉,也讓徐子墨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和機會。
果然徐子墨一雙眼眸黯然了下來,長嘆一聲道;“這也是你自己的選擇,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就好了。只是如果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你也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惡氣。”
唐沫笑著點點頭,站起身道:“我還有些事情,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唐沫便走出了房間,然後提起裙角小跑了起來。
問過了掌櫃之後唐沫便往杏花溪跑去。
這個小鎮便不算大,所以只要跑了幾百米拐了兩三個彎之後便找了地方。安然一個人靜靜的負手站在一棵杏花樹下,清風徐徐吹過鬢角的髮絲,唐沫站在遠處深吸一口氣,然後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走了過去。
安然一回頭見唐沫正向他走來,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知你會來。”
戀愛中的男女都是如此,就算明知道對方曾經傷害過自己也願意再次原諒她。
在這一個時辰之前,唐沫用了一個時辰回憶過和安然的點點滴滴,她發現除了當初安然強迫被逼無奈娶了自己進門又故意把白荷一起抬進門這件事讓唐沫有些不高興之外,其餘的倒都沒有再做過太惡劣的事情。
就算當初安然想把唐沫給逼走也不曾用過太惡劣的手段,再加上在水襄縣時兩人相處的非常和諧,所以唐沫想著自己依舊還是愛他的,竟然如此那為何一定要如此倔強一定不肯原諒呢。
想明白之後唐沫便衝出了客棧。
唐沫依舊還是冷著一張臉,就算她心裡已經打算了原諒安然,那麼面上也不肯妥協的太早。
“我只是害怕你在這裡等太久,所以才……”
話一說出來就覺得好像便不太能夠說服對方,所以便又閉上了嘴。
安然走了過來,一雙粗糙的手牽起唐沫柔嫩的雙手,唐沫彆扭的甩開,甩開之後又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矯情了。所以便又抬起頭,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看著安然,認真的問道:“你可知錯了?”
安然立刻點點頭,道:“我早就知道我這麼做不對。”
“竟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答應你娘納什麼妾侍回來?”
反正當初她也做過一回妒婦,也不怕再做一回。安然微微一愣,隨即想起曾經在水襄縣時那個盧大志送給自己的那個女人,忍不住又皺了皺眉頭:“那個也是我孃的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