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水襄縣裡太平靜了,安然也是實實在在的過了一陣子舒心的日子,所以哪裡知道這個緊要關頭竟然會出事,他雙眉緊皺,依依不捨的放開唐沫。
唐沫也笑著幫著安然準備了官服,然後再幫著安然穿了上去,故意沒有看清安然氣急敗壞的模樣;“衙門裡的事情重要,你趕緊去吧。”
安然心中雖然不滿可是卻也明白不能再拖了,不然長安也不會這般的焦急。
所以他黑著臉開啟房門對著長安怒喝道:“你喊什麼喊,這麼著急幹嘛。”
長安知道自己是冤大頭肯定是誤撞了安然的好事了,所以也不敢再說話,只有跟在安然的身後。
衙門裡早就已經都是圍觀的老百姓了,堂下還跪著三名男子兩名女子,安然坐在大紅雕花的太師椅上,然後拿起驚堂木拍了下喊道:“跪在底下的是何人?”
一名穿著深灰色衣服的男子低聲道:“草民叫張強,草民告他們偷竊草民家中的東西。”
安然指著底下另四個人問道;“你要指控的是他們四人嗎?”
張強很肯定的點點頭:“就是他們,他們合夥來騙草民,還讓這兩名女子分別賣給草民,可是賣給草民的賣身契竟然是假的,他們竟然是來草民那兒偷東西的,幸好草民有一次回家的早,正好瞧到他們四人通姦,還聽到他們說的話,說在草民的家中已經偷了將近有十幾兩的銀子了,說是把草民家中的錢都偷完了之後便立刻再從草民的家中逃出去,然後再去騙其他人。”
原來是一起慣犯呀,安然從前也曾聽說過,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兩個女人的長相,長得稍微也稍微有一點姿色。
“大人,冤枉呀!”
這一下整個衙門裡都是一片片的哀聲彷彿這兩對情侶真的是冤枉的一樣。
安然怒拍了下驚堂木然後怒聲喝道:“別吵,再吵的話就各打二十大板。”
這下屋子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安然對著張強道:“你可有證據?”
“剛才草民從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了草民的地契。”
張強指著他身邊的女子大聲喊道:“而且草民還聽他們說他們的窩點就在城裡的客棧裡,客棧裡還有許多草民的東西呢,聽說還有從其他人那兒偷來的東西。”
安然立刻命人去把房間記下來然後讓人去搜客房。
大家都在衙門裡等了一會兒,果然就看到衙役把客棧裡搜來的東西全部都帶了過來,果然都有一堆的東西,也有不少是張強的東西,還有一些是其他人的東西。
李少賢依舊抱拳道;“我們還在客棧裡發現了一具男屍,而且是已經死去有一陣子了。”
這句話一出衙門裡立刻露出驚叫聲,而底下的那四個人臉上也都露出驚愕的神情,立刻大聲喊道:“大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呀。”
安然對著底下的人怒罵道:“你們四人可知罪?”
這群人也幹了好幾單了,沒想到最後卻載在了這裡,只是他們真的不曾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們不過是偷了一些東西罷了,而且還是失身才能偷這些東西,哭著喊道:“草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真的是被冤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