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楠竹和琉璃兩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他們不知道今天做的對不對,但是唐沫畢竟是安然的妻子,不管安然用什麼法子,他們做奴做婢的又怎麼敢違抗主子的意思。
“奶奶……”
見到唐沫走出來楠竹和琉璃兩人立刻跟了上來。
唐沫怒瞪了他們一眼,她現在還記得他們離開時她絕望的心情。
楠竹和琉璃兩人被唐沫一瞪都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上前。
“我平日裡對著你們是太好了是不是。”
唐沫看著他們然後冷笑道。
楠竹和琉璃兩人這才知道唐沫今日是連帶著他們也一起恨上了,只是他們便不覺得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奶奶,奴婢們也不是故意的,畢竟三爺他……”
“你們是跟我還是跟他的,如果跟著他的以後再也別在我面前出現。”
楠竹和琉璃兩人立刻跪在唐沫面前,低聲哭泣道:“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此時安然也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看到唐沫正在怒斥著她的貼身丫鬟,立刻走上前去。
剛才他剛睡醒所以腦袋裡模模糊糊的,經過一陣努力的思索之後他把大部分都記起來了,自然也記得自己勒令趕走了唐沫的兩個丫鬟。
“你們都下去吧。”
雖然這次是一次意外,但是安然卻覺得自己的這一個意外讓自己更加的確定自己的心。
楠竹和琉璃兩人抬起頭看了一眼唐沫,見唐沫沒有說話,便立刻站起身退了下去。
院子裡就只有唐沫和安然兩人,唐沫別過臉不悅道;“你還有什麼事?”
該做的不都做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安然坐在唐沫身邊,低著頭在心中打了個腹稿之後才道:“今日之事是我魯莽了……只是……你也是我的妻子……我……”
“是你的妻子又怎麼了?難道就要被你這樣羞辱?”
安然覺得說的怎麼和自己心裡想的完全不一樣,他狠狠的咬了咬舌頭,然後又深吸一口氣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也知道是我錯了,只是我喝醉酒了,所以才……”
“所以才什麼?才把我誤認為是白荷了是不是?我不是傻子,你現在不必和我說這些。”
說完唐沫便站起身,此時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在顫顫發抖,身上的疼痛感在不停的叫囂著,她覺得前世今生今天受盡了恥辱。
聞言安然一愣他早就已經把白荷給忘了,不明白為何唐沫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是自己不小心叫了白荷的名字?可是他想了想確定自己根本就不曾叫過白荷的名字之後才急忙站起身拉住唐沫的衣袖繼續解釋道:“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把你當作白荷,我早就已經忘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