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安然便往床前走去,然後開啟幔帳屋子裡本來就昏暗的很,幔帳裡更是漆黑的很,他探進去卻看到一張白的似鬼的臉正躺在床上,嚇得安然一個踉蹌跌倒在床底下。
“鬼……鬼……鬼呀……”
唐沫立刻坐直了身子掀開幔帳,看著跌倒在地上的安然笑得把臉上自己特製的面膜撕了下來,大笑了起來:“哈哈……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到我床上來。”
說著便又把面膜貼在了臉上然後放下了幔帳,開心的睡了。
只留下安然一人還驚恐的坐在地上,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確定不是鬼了之後,站直了身子才發現自己的腳都已經嚇軟了,他扶著桌子等慢慢的爬回了軟塌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清早唐沫伸了個懶腰,只覺得精神氣爽,爬下床穿鞋子的時候看到安然一個人睡在軟塌上流著口水,再想起昨夜被自己嚇得失魂落魄的模樣,更覺得開心的很。
你欺負我,我就嚇死你。
安然醒來時唐沫已經不再屋子裡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已經空蕩蕩的床鋪再想了想昨夜的事情,認定了是唐沫故意要嚇唬他,心中更是氣惱。
只覺得當初就應該助了這個女人出逃,才不會這樣誤了自己一生。
話說瀟湘苑裡的白荷知道明天安然就要跟隨安大老爺一同進京之後,想了一整夜終於想到了個法子,她穿著一身月牙白的衣裳頭髮只是隨意的挽起,臉上還掛著淚痕,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她走到門前對著守在門口的婆子哭喊道:“求求你讓我見見三少奶奶吧。”
守門的婆子聽他要劍三少奶奶而不是要見三少微微一愣又想起安大老爺的囑咐,堅決的搖搖頭道:“老爺有吩咐,你只能待在這裡。”
白荷立刻搖頭道:“我不出去,還請你去請了三少奶奶來一趟,我有話要和三少奶奶說。”
然後便把手中已經準備好的荷包拿了出來遞給那名婆子,又哀求道:“你只需去請了三少奶奶來。”
婆子拿在手上掂量了下有些重,又想著自己不過是去請了三少奶奶來便沒有把她放出去也不算違背安大老爺的話,所以答應了下來。
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唐沫帶著楠竹和琉璃兩人一同到了瀟湘苑,然後又命他們兩人在門口守候自己一人獨自進了屋子。
白荷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風景確實有幾分的淒涼,只是唐沫便不是一個心軟之人,眼前這個人曾三番兩次的陷害自己,自己就算是再濫情也不會同情她。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個白荷確實可恨。
唐沫徑直坐到了椅子上,開門見山道:“你來是想讓我把三少叫進來是嗎?”
白荷轉過頭看向唐沫的眼神帶著凌厲也沒有了之前慣有的楚楚可憐。
“我知道你恨我。只是我這一生只能依靠他一人,你讓他來見我,我以後定不會再做出不敬你的事來。”
唐沫冷笑一聲道:“給我什麼好處?”
她才不是什麼爛好人,幫著他們偷偷幽會沒有一點好處怎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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