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鎮元子實力強勁,位高權重,按理說,二郎神去找他幫助金蟬子,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二郎神去拜訪過一次後,卻發現鎮元子的形象和自己想象的或許有出入,是以也就不敢表明身份。
奇怪的是,鎮元子似乎也並不知曉二郎神和金蟬子的事情,只是以為二郎神是來串個門的。
陸淵靜靜地聽楊戩說完,這才問道:“如此說來,金蟬子幾度西行,根本不是為了去取經,那為何到處都傳他是要去將西天的經傳到東土?”
二郎神冷笑道:“他自然不可能去取那經了,那經,可是血經,是用他最痛恨的方式築成的經書!他怎麼可能去助紂為虐?”
陸淵悟了,他嘆了口氣,道:“如此說來,西天佛祖在他的輪迴中動的不止是記憶,還加了新的佐料吧?”
“沒錯。”二郎神道。
陸淵道:“看來此次西行,定然是危機重重啊。”
二郎神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譏諷:“怎麼?你怕了?”
陸淵淡然一笑,搖了搖頭:“怕?開玩笑,如果我怕,就不會在這裡聽你的故事了。”
二郎神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接著,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塊令牌,丟給陸淵。
陸淵一把接過,只見這塊令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楊”字。
楊戩解釋道:“這是我楊戩的令牌,你們今後若是實在遇到什麼危險,可先出示此令。一般的小妖,定不敢招惹於我;而若是大妖,你便往令牌中輸入靈蘊,我自會趕到。”
“好東西,”陸淵讚歎了一句,將令牌收了起來,然後好奇道,“怎麼,你不怕暴露了?”
楊戩搖了搖頭:“既然金蟬子都說這第十世是轉機,而且連你這樣的上古神裔都出現了,我又何必再隱藏呢?而且,你的身份一旦曝光,容易引來東西天的共同針對,甚至是太上老君都會親自出手。”
“但若是你拿著我的令牌行事,旁人只會認為你是我安插在金蟬子身旁的一枚棋子——如此說希望你不要見怪。”
陸淵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能夠理解。
“世人都垂涎金蟬子的轉世身,他們大概會以為,我也是這樣的。而且,我那‘好舅舅’......”說到這裡的時候,楊戩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殺意,“他可是早就覺得我格格不入了,如今我將你‘安插’在金蟬子身旁,在他看來,就是合了他的心意,成了自己人。”
“我回去後,會先去一趟天庭,將你的身份告訴玉帝。玉帝原本大概是給金蟬子安排了一個人在身邊的,不過有你頂替的話,剛剛好了。”
陸淵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楊戩說的這個“玉帝原本安排在金蟬子身邊的人”是誰。
不就是沙悟淨麼?
沙僧原先是天宮中的捲簾大將,這個職位在天庭是非常尷尬的,究其職責也只是為玉皇大帝進出門的時候掀門簾一類的工作。
這個工作一方面說明了天宮中人浮於事,連這種小事都要特意安排一個神仙來做;另一方面也說明了沙僧一直在天宮中不得志。
最慘的是,他只是失手打碎了玉帝的琉璃盞,就被貶下界。
琉璃盞在天宮不過是一件普通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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