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孫主任都做不到的事,還敢說是你?嫌不夠丟人?”田芳瞪了曲蓓一眼,冷哼道。隨後指責曲珊:“你也真是的,為了一句謊話,還認真了?”
曲裴為曲珊氣勢所懾,不自覺地往曲憶身邊靠了靠,隨後一想,連曲珊、孫主任都做不到的事,她怎麼可能做得到?萬一被證實是搞錯了,社死。
孫一航當然也聽到了曲蓓的話,但田芳說得沒錯,他都請不到,一個初中生能請到?他也以為曲蓓在說謊。
“她沒有說謊。”突然,一道清冷的女音響起,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說話的是曲憶,只見她的視線落在曲珊身上:“我倒不用你從這跳下去,向曲蓓道歉就好,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你……哼,你的意思是,yc是她請來的?”曲珊原本聽了田芳的話都不準備計較這事了,卻因曲憶脾氣又起來了。“你看這裡誰信?”
曲憶認真地打量曲珊,隨後搖頭,嫌棄道:“年紀輕輕腦子就不好使了。”
“……曲憶!”
“他們信不信跟真相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他們都信,你就是邀請到yc院士的人?”
氣,氣死了!
曲珊只想把曲憶這張嘴縫上,竟然抓住了她話裡的漏洞,懟得她啞口無言。
“你問問曲蓓,生理鹽水、炎琥寧、頭孢曲松這些她聽過沒有,她在班上進過前20名沒有?一無是處,你也好意思替她說話。”見曲珊被氣到,曲莉毫不客氣回擊。
曲憶皺眉,這姐妹兩打嘴仗就不知道換個套路?她都懶得理會:“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什麼意思?”曲莉沒明白。
曲裴解釋道:“‘年紀輕輕腦子就不好使’,阿姐不想再對你說一次,蓓蓓能請到yc院士跟她成績好不好,懂不懂西醫有毛線關係?”
“毛線”兩個字著重沉了音,被曲裴一本正經地說出來,更顯嘲諷。
曲蓓原本還害怕,此時卻噗呲一笑,阿姐和哥哥聯手,真是所向披靡。
曲陽突然出聲:“證據呢?別最後發現被打臉。”
“是啊,證據呢?不要光憑你上下兩片嘴皮子兩碰,就無中生有。”田芳狠盯著曲憶。
曲蓓對田芳的害怕彷彿是刻在骨子裡的,她笑容一僵,拉了拉曲憶,不想曲憶一個人因為她和曲珊一大家子硬碰硬。
曲憶卻是想當面給曲蓓上一堂課,別人欺負你時,你要勇敢還擊。
“想看證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曲憶的目光一一掃過田芳、曲珊、曲莉和曲陽,這些輕視曲蓓的人,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如果證明你們錯了,我要求你們認真向曲蓓道歉。”對於這些愛面子的人來說,道歉才是最好的打臉。
曲憶這語調,讓曲珊等人集體認為她是心虛了,根本沒有證據,再說,曲蓓一個初中生請來了yc,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可以。”曲珊表態。
曲憶的目光望向田芳。
田芳一滯,她向來老謀深算,打賭的事即便佔優勢也有風險,她根本不打算參與。
“你們幾個小輩之事,我不插手。”
曲素芬嘴角露出嘲諷,剛剛懟曲憶姐弟妹時,田芳出言比誰都犀利,任誰看曲憶那目光,都是把這個賭約算上田芳的,田芳卻直接撇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