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落雪你這個小賤人,待會兒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看到韓落雪跟甘涼如此親熱,林墨白直恨得牙癢癢,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偏偏他又愛惜自己的形象,不想在韓落雪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另一外面來,所以只好暫時隱忍了下來。
他給二人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杯子微微笑道:“來落雪,我敬你們一杯。”
“好。”
“慢著!”甘涼一把攔住韓落雪,笑眯眯地說道:“林先生,你不介意把你的酒換給落雪吧?”
“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跟他換?”韓落雪不明所以地道。
林墨白微微笑道:“對啊,落雪有潔癖的。”
“哦,那就算了。”甘涼點了一下頭,卻一把將他的杯子搶了過來:“但是我沒有潔癖,我跟你換吧。”
說完將自己的酒杯遞了過去:“來林先生,我們走一個!”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喝著......”林墨白目光閃爍,起身站了起來。
“林先生這個時候開溜,莫非是這酒裡有問題?”
甘涼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把將他按回了沙發上。
“你胡說什麼!”林墨白臉色微微一變,心裡暗叫一聲糟糕,這小子是怎麼知道酒裡有問題的?
原來早在甘涼和韓落雪還沒有過來的時候,他就在杯子裡下了無色無味的迷藥。
本來他今晚是沒打算這麼做的,但是當他看到韓落雪和甘涼拉拉扯扯的時候,心裡就來氣了,你韓落雪算什麼東西,老子追求你這麼久你連手都不讓我碰一下,現在居然這麼主動地對別人投懷送抱,真是爹可忍,叔不可忍。
正好他今天帶了一包迷藥在身上,於是惡向膽邊生,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二人藥翻,這樣不但能將韓落雪弄到床上去,順便還可以將甘涼毒打一頓。
可惜他千算萬算,只差臨門一腳了,居然會因為甘涼而功虧一簣。
“我胡說?”甘涼眉頭一挑,端起林墨白麵前的酒杯道:“好,為了還你一個清白,你就把這杯酒喝下去吧!”
說完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將杯子裡的酒強行往他嘴裡灌了下去。
“咳咳......”林墨白劇烈地咳嗽了兩聲,恨恨地看著甘涼,然後把手機摸了出來,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你們趕緊過來一下,我遇到麻煩了......”
“怎麼,軟的不行就準備來硬的了是吧?”甘涼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道:“不過你最好多叫點人,不然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哼!你別太狂了,就算你是警察又怎麼樣?待會兒老子照樣收拾你!”林墨白雙目噴火,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彷彿恨不得馬上就將甘涼抽筋扒皮、挫骨揚灰,方能一解心頭之恨似的。
“林墨白你太無恥了!”
事到如今,韓落雪就算再傻也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原以為林墨白只是煩人了一點,人品並不壞,誰料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傢伙居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於是心頭一惱,端起杯子就往林墨白的身上潑了過去。
“小賤人,你竟敢潑我......”反正事情已經敗露,林墨白乾脆一把撕下了假面具,操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往韓落雪的身上砸了過去。
“小心!”
好在甘涼眼疾手快,一把拉開了韓落雪。
“哎喲!”
結果那酒杯竟然飛到隔壁桌,不偏不倚,啪的一下,正好砸在了一個光頭大漢的腦袋上。
那光頭大漢也真是夠倒黴的,無端端地就遭了這無妄之災,一下子就被砸得頭破血流的,玻璃渣子碎了一腦袋。
“媽的!是哪個王八蛋砸的我?趕緊站出來!”
那光頭用手捂住腦袋,凶神惡煞地往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