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護士小姐，請問昨晚跟李玉珊一起值班的那個女護士醒了嗎？”
二人剛走到病房門口，迎面就撞上了一個從病房裡走出來的女護士。
“哦，已經醒了，正在裡面吃東西......”女護士說道。
“謝謝......”
甘涼衝她點點頭，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獨立病房，房間裡只有那名女護士。
此時她正坐在病床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東西，神情有些呆滯，絲毫沒有發現甘涼他們走了進來。
“你好護士小姐......”甘涼走到床邊後，微微笑道。
“啊？！”女護士似乎被甘涼嚇了一跳，手一抖，拿在手裡的勺子竟然掉進了碗裡。
“不好意思，是不是嚇到你了？”甘涼歉意地笑了笑，然後一屁股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道：“你別緊張，我們是警察.......”
“哦......”女護士呼哧呼哧地喘了兩口氣，然後拿起一張紙巾哆哆嗦嗦地擦起了嘴巴。
楊美鈺蹙起眉頭看了看甘涼，然後輕聲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幫你叫醫生？”
“不用了，我沒事......”
女護士搖了搖頭，眸子裡閃著一絲慌亂和害怕。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甘涼起身走到窗戶邊，輕輕拉開窗簾後問道。
“我叫劉沫萍......”女護士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道。
“哦，劉小姐......”甘涼輕輕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甘涼，她叫楊美鈺，我們倆是搭檔。”
“哦......”劉沫萍的反應很平淡，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甘涼笑道：“對了，你來二醫上班多久了？”
“兩年多了......”劉沫萍低著頭道。
“哦，兩年多，也算是老員工了......”甘涼點頭笑道：“工資待遇還可以吧？”
“還行......”劉沫萍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就這樣，倆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了起來。
等劉沫萍稍微放鬆一點後，甘涼才把話題帶回了案子上。
甘涼微微笑道：“對了，你能跟我們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嗯......”劉沫萍抿著嘴點了點頭，眸子裡卻忽然泛起了一絲霧氣，低聲哽咽了起來：“玉珊這麼年輕，沒想到突然間就這麼走了......”
甘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吧。”
“嗯......”劉沫萍輕輕點點頭，然後拿起一張紙巾抹了抹眼淚，斷斷續續地說道：“其實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因為玉珊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去了衛生間......”
“哦......”
甘涼轉臉看了看楊美鈺，倆人的臉上都閃過了一抹失望。
“沒想到我就去了那麼一會兒，她就......”說著說著，劉沫萍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哎......”甘涼輕輕嘆了一聲，起身對楊美鈺道：“你先安撫她一下，我出去抽根菸。”
“嗯。”楊美鈺點了點頭，坐到劉沫萍的身邊好言安慰了起來。
甘涼出了門後直接走到吸菸區，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怎麼樣，她沒事吧？”
甘涼在吸菸區待了二十多分鐘後，再次回到了病房裡。
“剛睡著，我們出去吧。”楊美鈺給劉沫萍拉上被子後，拉著甘涼走出了病房。
出了門，甘涼問道：“我走了之後，她有沒有再說什麼？”
“能說什麼？都哭成那個樣子了......”楊美鈺無奈地聳聳肩道。
甘涼拍拍她的手，微微笑道：“沒關係，等師妹把監控影片拿來了，我們一樣也能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