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大樓裡的情況後,甘涼不禁皺眉想道:“柰子今天到底怎麼了?這三個東瀛忍者看來看去也就是普通人一個而已,她沒道理會被他們抓起來的......”
沉吟片刻,他抬頭往三樓看了一眼,然後便神不知鬼不覺地飄了過去。
“看我做什麼?想讓我放了你麼?哼,你既然敢背叛組織,那就要勇於承擔後果,明白嗎?”坐在花柰子面前的那個忍者忽然睜開眼睛說道。
“嗚嗚”,花柰子將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樣,似乎有話想說。
“想說話是嗎?好,反正這附近也沒什麼人,我也不怕你喊救命。”那個忍者似笑非笑地看著花柰子,言語間充滿了戲謔之意。
這傢伙拍拍膝蓋,然後一把將塞在花柰子嘴裡的黑布給扯了下來:“想說什麼就趕緊說吧,晚點你就沒機會說了。”
“對不起山崎君,我知道我辜負了組織對我的信任......”花柰子微微低著頭,眼睛裡竟然閃爍著一絲惶恐的神色。
“現在說對不起有用嗎?”山崎秀一冷笑一聲,輕輕哼道:“你殺龜田純一郎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
“沒有!我沒有殺龜田君!”花柰子用力地搖著頭,眉頭皺得深深的。
“是嗎?”山崎秀一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表情冷得像塊冰一樣:“就算龜田君不是你殺的,可你們是一起來林城執行任務的,為什麼在任務失敗之後,龜田君死了你卻還活著?還有,你既然沒死,為什麼要留在林城而不回東瀛去覆命?”
說到這裡,山崎秀一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千萬別我告訴我你留在林城是為了拿到道典!”
“我還活著是因為......”花柰子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是後面的話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什麼?”山崎秀一緊緊地逼視著她,冷冷地道:“我看是因為那個姓甘的支那人看上了你,所以才饒你一命的吧?”
“我......”花柰子想要分辯,但是最後卻化成了一聲無奈的嘆息:“是,我承認,我的確很喜歡官人,而官人他也很喜歡我......”
“賤人!”山崎秀一眼睛微微一睜,“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花柰子白嫩的臉頰上:“我們暗夜流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其實山崎秀一發這麼大的火一點都不奇怪,想他們暗夜流好歹也是世界上排得上號的暗殺組織,如果將來讓同行和客戶知道他們派出來執行任務的人居然叛變投敵的話,那他們暗夜流不僅會被人笑掉大牙,而且積攢了多年的形象和信譽也會跟著一落千丈。
雖然以前也有任務失敗的事情發生過,但是執行任務的成員叛變投敵這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所以暗夜流的高層收到這個訊息後非常震怒,立即指示早已經來到林城調查花柰子和龜田純一郎下落的山崎秀一等人,務必要將花柰子這個叛徒緝拿歸案,然後繩之以法,以正視聽。
“嗨!”花柰子重重地點了點頭,竟然沒有反駁山崎秀一的話。
甘涼看到這一幕不禁更加狐疑,眯著眼睛想道:“柰子看起來好像很害怕這個山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未及細思,只聽那山崎秀一又繼續說道:“哼,要不是總部在你們來林城之後發生了一些重大的變故的話,我們早就過來調查你們的事了。”
“總部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花柰子聞言急忙問道。
“總部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更何況你現在還是一個叛徒!”山崎秀一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輕輕搖搖頭道:“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從小就被組織嚴格訓練的殺手,居然會做出叛變組織的事......柰子,你太讓人失望了!”
“嗨!是柰子愧對了組織這麼多年的培養,求你現在就殺了我吧!”花柰子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態度很誠懇。
山崎秀一眯眯眼睛,冷笑道:“你不用求我,等那個支那人來了之後,我自然會成全你們的。”
“不要!”